視謝雨瀟道:“你真是貪心不足,吃著碗裡的還要看著鍋裡的。放眼一片,可以和你那兩位玉女相拼的能有幾人?真是服了,竟然看著些蔫蘿蔔、鹹魚幹都能心猿意馬、賊心四起,你讓兄弟我情何以堪?”
謝雨瀟就側頭看看楚楚動人、長髮披肩、挺胸拔背、英氣外露的西妤、西婷。的確太惹眼了,無論走到哪裡,這兩個小妮子都會是一道靚麗的無以倫比的風景線。
看著看著,謝雨瀟心中卻突然有種失落感,拉著歐陽川文到了車廂的接頭處,點上一根菸說:“別看兄弟我貌似風流倜儻,其實兄弟苦啊。玉女雖說嬌媚靚麗的無人能敵,對我也是體貼入微,忠心耿耿,但我和玉女從小一起長大,怎好伸出淫惡之手,禍害她們純潔無暇的青春呢?你無法想象,這種日夜望梅止渴,強壓**的感覺簡直比死還難受。”
“算你還有些出息,理性勝過淫…性。”
“上大學後,認識個韓琳,以為所謂的愛情來了,有些誠惶誠恐,日思夜想,結果卻還沒下手就被那高校長給糟蹋了;再說於筱娜,於筱娜雖也貌美如花,舉止優雅,對我愛慕有加,但,但他老爸是市長,兄弟我傷不起。”抽兩口煙,謝雨瀟極度抓狂的總結了他作為男人的悲劇:“我幹他大爺的,誰會想到二十出頭、身強力壯、風流倜儻的我依然是個處子之身,蒼天無眼,這是要活端端的折煞人啊。”
“作為男人,的確是太悲哀了。真是聞著傷神,聽者流淚。兄弟,淡定,養精蓄銳,埋頭苦練霸王槍,一定會有你提槍上陣,威風八面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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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已進入山區,繞山爬行。太陽西斜,偶爾透過車窗,射進幾道金黃。
謝雨瀟滅掉了菸頭,在車窗前站了一會,忽然想起了本元國際,就扭頭問歐陽川文:“人的性格是由什麼決定的,容易改變嗎?或者說有無可能透過某種手段讓人瞬間改變性格?”
歐陽川文道:“怎麼問這個?這屬於人格心理學的範疇了。”
“我管他屬於什麼範疇,你說就行了。”
“好。那我就說說。其實我們平時說一個人性格如何如何是不對的,我們說的這個性格是廣義上的性格,也就是人格,包含了一個人的認知方式、氣質、性格三個方面,而不是嚴格意義上的性格。一個人的人格受先天遺傳因素和後天環境因素的影響,是在長期的社會生活中塑造出來的,要瞬間改變基本沒有可能性。但你說的如果可以透過某種手段瞬間改變的話,那就得從人格成因及人格理論上下手了,對這些具體的理論知識我也不知道,如果你感興趣,有時間了我可以去查查相關的資料。”
“好,有空查查。因為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什麼現象?”
謝雨瀟勾了勾手指頭,將歐陽川文叫到跟前,將月牙印記的由來、月牙幫與本元國際的關係及本元國際瞬間改變人性格的事都講了一遍。
歐陽川文驚訝的反問:“果真如此!”謝雨瀟道:“千真萬確。”
“邪乎了,等從靈陽山回來了我就研究人格,怎麼可能,他們會用什麼手段呢?”
謝雨瀟看歐陽川文的執著勁又上來了,就笑說:“歐陽,你不是一直在研究我的聖水配方麼?出結果了沒有?”
歐陽川文道:“研究個屁,你這種變態沒什麼好研究。再說,我以前研究是為了透過研究讓你的血液再生,既然你有辦法讓你的血液再生,我研究那還有啥意思。”
“哈哈”
變態兩個字讓謝雨瀟感覺很爽,和於筱娜罵他好不要臉時的感覺一樣爽,他張嘴就大笑起來,笑了好一會才說:“歐陽專家,你得快點研究,現在表面上是月牙幫要吃掉紫荊門,實際上是這本元國際要吃掉紫荊門啊。本元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