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眉毛一挑,平靜道:“救不救是我的事,殺不殺人也是我的事,還有一句便是,關你屁事,殺人老婆孩子,還真以為自己是個高人了。”
假韓輒突而詭異道:“希望你的嘴跟你手上功夫一般厲害,這樣方才能走遠一些,這遊戲還在繼續。”
此刻林逸心中一陣揣摩,另一人到底為誰。
幾人呈扇形,將這假韓輒牢牢圍住,他突兒大袖一揮,一團黑氣又是飄出,林逸心中微怒,迎風欲將其吹散,倒是這氣候溼膩,霧未消,更增些朦朧。
老道大呼道:“這霧有毒,快快止住呼吸。”
突而那假韓輒冷哼一聲,躥出包圍,林逸身形未停,大戟朝前方朦朧黑影處,一戟刺出,只感那刀劍入體聲,那人頭也未回。
而後被黑煙籠罩的前方,那假韓輒悶哼了一聲,身形並無停留,林逸大袖一掃,三息後,霧散,還欲向前追去,前方哪裡還會有身影?
徒留那甲板上幾點血跡。
林逸右手握處,微微有些顫抖,這人,劍術不凡。
若是逃,定然逃不離這船,林逸並未去追,這人突而消失,毫無任何氣息,不知那一戟傷在了何處。
這胖廚子倒地上,氣若游絲,脈搏微弱的可以,這傻人,若是真有傻福,此刻還能活蹦亂跳不成?林逸認得出那假韓輒一腳踢的並非是他,乃是另一人,這胖廚子被人推了過來當了個替死鬼,擋了這一腳,林逸也不願戳破。
好人不長命,禍害留千年。
林逸低聲問道:“他怎樣?”
頓時想了想,這也是白問,看樣子,也是活不成了。
老道一手捻於他脈象上,凝重道:“回天乏術,若是未吸入這黑霧還有一線生機,而今死也算是一種解脫。”
這胖廚子,雖是閉眼,但不住的皺著眉頭,好似有著無盡痛苦,林逸本就對這類人有點好感,不復雜,而今又死了一人。
今兒看似又要焚一人。
林逸立起身子,皺眉道:“這人還在船上,此時尋不得他氣息,眾位還望一同去尋找一番。”
這人受傷不輕,血只留於艙道口就失了蹤跡。
下了船艙,此刻艙內無人,皆是隨那朱文躲進了舵室之中。這下面,房間一間眾多,門內漆暗不已,如今之法也只得挨個去巡查。
這二層艙皆不是密閉的,那視窗,皆能通的出去,林逸搖頭,這般把戲就是尋了也是無用。
突聽茅房那側一陣落水聲響起,陡然一驚,又是有人落水了不成?
留了兩人於上,林逸一個箭步衝來,茅房內,血跡猶在。
林逸一腳踏地,從那茅房內一小口竄了上去,便是到了屋頂之上,水面碧波依舊,水聲依舊,哪來的人影。
幾人裡裡外外,整個船艙之上翻了個便,並未見任何身影,倒是惹人驚愕不已。
林逸嘴上冷笑,他若是兇手,會這般容易讓人抓個正著,約莫著,又扮演這誰角色,混入人群中,再殺個來回,對那兇手來說,不難。
剛才那落水之聲,怕是誰又著了他的道,這回會是誰?這般無窮無盡?
林逸捂著心口,一陣怒罵:“他孃的,萬魂嗜引。”
說罷,還是一手拎著一屍體跳了下來,於那胖廚子放到了一起,又是一人,眾人驚訝,但也死麻木了,林逸聲音清冷道:“韓輒。”
未理會他人,一記火焰扔了過去,今兒這是燒了第八人了。
真火之下,即便是鐵,也得燒穿,眾人縮了縮脖子,對林逸這手功夫佩服不已。
這真火說到底,難以瞬發,便是與人對敵,不如這真功夫實在,若是到師傅那境界,那定然是這御劍術瀟灑些,信手拈來便是一記真火,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