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敏皇后壞心眼兒地住了嘴又停了手,便即湊到溫婕皇帝的耳畔,柔聲說道:“好婕兒,如今、可是願意教我渡你一程了麼?~~”
溫婕皇帝垂眸斂目地點了點頭,喘息散亂地應聲道:“嗯……”
溫敏皇后湊到她的耳垂輕輕一吻,又攀手上去,拆了她綰在頭頂束髮的髮簪和玉冠,而後、呵氣說道:“乖~~那便自己將衣服脫了、乖乖躺好去罷~~”
溫婕皇帝小心翼翼地點了點頭,這便老老實實地將自己剝蒜似的剝乾淨了,而後,小心翼翼地去那羊毛毯上躺好,目光可憐、似有委屈地直望著溫敏皇后顫聲說道:“好姐姐……我只求你一件事兒……你可千萬別再似昨晚那般地折騰我了……我真腰疼……不騙你……
再者說了,便算是個木偶兒,你總給它拗那些個姿勢,也能給它拗斷了罷……何況、我這不僅是個大活人……還是一國之君來著……萬一哪下兒不合適、教你給折騰駕崩了怎麼辦?……”
溫敏皇后利索地解開脅下的繫帶,又將中衣及褻褲脫去,堆在一旁,這便不施力道地覆壓上去,湊到溫婕皇帝的耳畔柔聲說道:“好~~不折騰你~~”
於是,便手指翻飛地將她輕攏慢捻抹復挑起來。
溫婕皇帝倒吸了一口涼氣,顫聲道:“糟糕……窗……窗簾兒還沒拉上呢!……”
溫敏皇后向她鎖骨處略施力道地吮了一口,便在那裡種下了一隻小巧玲瓏的紅草莓,這才微微抬頭,柔聲說道:“不怕~~紫喬姐姐今天已不會過來了……”
說完,又在那裡種了一棵小草莓。
溫婕皇帝眼神放空,痴痴說道:“嘸嗯……便算是……紫喬姐姐不來偷看……那……小鳥兒……也會眨巴著小眼睛在外面兒偷看……喏、窗框兒上,現在就落了一隻小家雀兒呢……”
溫敏皇后柔聲道:“無妨。它願意看、那便看去罷……”於是,又種了一棵小草莓上去。
“嘸嗯……死敏敏……你……你在那裡作作索索地瞎折騰甚麼?!……”溫婕皇帝倏覺疼痛,這便撐著手肘想要起身察看。
溫敏皇后按著她的肩膀不讓她起來,只巧笑嫣然地說道:“自然是在這裡‘蒔花弄草’咯~~你且乖乖地、莫要亂動,我這便給你種一串兒項鍊兒出來~~”
溫婕皇帝哼聲道:“天曉得你又在這裡想甚麼方兒折騰我……算了,不管了,你只要不將我折騰死,那便怎樣都好……”
於是,便將雙臂輕輕地攬著溫敏皇后的後頸,任她予取予求、揉圓搓扁起來。
折騰夠了,又在樹屋之中相擁著睡了個午覺,溫婕皇帝與溫敏皇后兩人這才梳洗穿衣,離開皇宮。
回到尚未換匾的儲君王府之時,便聽聞紫喬來報,說是蕭女史與慕女史已在中堂久候多時了。
溫婕皇帝自是知道她們此來所為何事,這便轉頭與溫敏皇后相視一笑,而後、快步去了堂屋。
蕭玄芝見了溫婕皇帝,這便將雙臂伸平了舉過頭頂,作行五體投地之大禮狀:“皇上萬歲——哎呦喂!——哇呀呀呀呀?!——”
這老猴兒精正欲耍寶,卻見慕幽蘭狠狠地向她屁股上捲了一腳,這便使她踉踉蹌蹌地向前撲了兩步,差些真的向那溫婕皇帝行了五體投地之大禮。
溫敏皇后嚇得一凜,慌忙搶在溫婕皇帝前面出手,將蕭玄芝給扶穩了。
而後,忍俊不禁地顫聲說道:“蕭女史……您……當心……”
蕭玄芝臉紅脖子粗地回過身去指著慕幽蘭的鼻子罵了起來:“老書呆子!你是要害死我麼?!——”
慕幽蘭將雙臂交疊在胸前,神色高傲地揚著下頜拿腔拿調起來:“老酒鬼,你方才不是想要給婕兒行大禮的麼~~我這便是在幫你一把了,省得你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