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藍運抬起頭看向他,“怎麼了?”
“看啊。”波羅用眼神示意藍運去看門口的小曉。
藍運跟著雙眸掃了門口一眼,接著輕輕的笑了笑。
波羅又開口,“怎麼樣?看出點什麼門道了沒?”
藍運又笑,“挺乖的啊。”
“乖的有點過了吧。”波羅挑了下眉。
“你說當家到底是什麼意思?”波羅說著抬頭看了眼西門宥。
“嗯……”藍運嘴角淺淺一笑,用筆放在腦門處點了點,似乎子思考。
“怎麼樣?”一邊的白斬也轉過頭,冰冷的臉上也難掩他的好奇。
藍運笑了笑,將手裡的筆放了下。他雙眼直直的看向了小曉。
“嗯……你們覺不覺的這個女的很像一個人?”
波羅聽言皺眉的看向了小曉,“像一個人?像誰啊?”
“你是說當家的母親。”白斬猛然的一個怔愣住。
藍運看著青木笑著點了點頭。
“不是吧。”波羅卻搖起了腦袋。
“不像,一點都不像。”那天在藝術館。雖說他們也是第一次見西門夫人的相貌,可是隻看一眼就能分辨,一點都不像。
“不是說長相。”藍運笑了笑。
“不是長相是什麼?”波羅好奇的皺了下眉。
“是眼神。”藍運說著又看向了小曉。
“眼神?”波羅重複了句。
“對,就是眼神。你還記得老館長說過的嗎,他說夫人是位非常善良溫柔單純的女人。”
“這也有關係?溫柔單純的女人多的是。”
“嗯……”藍運笑著搖了下頭。
“可不是一般的溫柔單純,是一種從身體由內而外散發出的氣質。”
“這就是關係所在?”波羅還是有些不瞭解。
“當然不止這些,你們還記不記得,當家第一次在天堂碰見這個女的時候?”藍運笑著問向兩人。
“當然記得,一個高跟鞋打了當家的腦袋嗎。我都驚的下巴脫臼了。”波羅說著笑了起來。
“你小點聲音。”白斬警告了一句。
“哦。”捂住嘴巴,波羅看了眼西門宥。見他沒發現,這才又笑了笑。
“除了這個哪?”藍運瞅著兩人又問。
波羅想了想道;“記得她對著當家哭著說了很多話,好像說什麼壞人。說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接著靠著當家哭了很久。”
“對,這才是關鍵。”
“關鍵?”白斬與波羅同時出聲。
“當然這只是我的推測。”藍運笑著靠近了沙發裡。
“你別賣關子了,快說。”波羅有些不耐的瞪了他一眼。
藍運著喝了杯咖啡,看著眼前兩個瞪著大眼的人。才笑著又開口道;“你們想老館長說西門夫人是很溫良的人,可她卻嫁給了黑幫老大做夫人。
而像我們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手上不沾血。如果自己的丈夫,每天都帶著血腥的味道回家,你想那麼善良的女人會怎麼樣?”
“肯定是相當痛苦吧。”波羅皺眉開口。
藍運淡淡的勾起了唇;“如果這個女人有了孩子。你說她能夠讓自己的孩子,也像他爸爸那樣嗎?”
“當然不會。”
“可是這個女人。又有什麼能力去阻止這一切。當家可是西門家的獨子。他將來是要繼承西門家一切的男人。他要是不強大,他的身份就註定他將死無葬身之地。所以這位母親唯一能做的,恐怕就是抱著她的孩子哭泣吧。而夫人在當家五歲的時候就病逝了。當家記憶中恐怕也只有母親抱著他哭的記憶。想象下當時這個女人抱著當家哭的樣子。有著那樣眼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