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便三兩下攀爬上去,躲藏在樹冠之中。
果然不出許東所料,約莫二十秒之後,一隊七八頭守山犬呼嘯而來。它們來到許東所在的樹腳腳下的時候,突然一下剎住了腳步,似乎從空氣之中聞到了一些味道,有的下意識微微揚起鼻子,有的則開始在四周的植物表面不斷嗅聞。
很快,那片沾了血的葉片被找出來,這些體型足有三四十公斤的守山犬頓時興奮地發出了低沉的咆哮,沿著鮮血氣味傳湧而來的方向慢步追去。看它們的表情,似乎並不急於追捕獵物,反而想要打算再消耗一番對方的體力。
就在最後一條守山犬從樹下經過的時候,忽然一道黑影如同展翅的大鳥,突兀到極致地自樹上一撲而下。衣袖在下墜的烈風裡獵獵作響,發出啪啦啦的聲音。
這條從樹上撲下來的身影,不就是蓄意等待良久的許東麼?
他此時抿著嘴唇,右手握持經過打磨的短鐵刀,渾身上下夾帶著一股兇悍的氣勢。只見他雙腳雙手微微大開,落地的時候恰恰落在了最後離去的那頭守山犬的背脊。許東少說也有六七十公斤的重量,自三四米的高度一躍而下,所帶來的重力可想而知?!
撲在守山犬的瞬間,許東更是聽到對方體內那條脊椎以及四肢的關節,因為不堪重力的緣故,發出乾脆爽快的咔吧聲,接著便一下趴伏於地上,深深壓入泥土之中。從這條倒黴的守山犬口中,飛快嘔吐出大量鮮血,看樣子竟是被一下壓得翹了辮子。
此間引發的動靜算不上聲若洪鐘,起碼引起了已經往前竄出十數米的其他守山犬的注意。它們扭轉頭一看,只見一個人類壓在同伴的身上,透過濃郁的血腥味道,它們哪裡判斷不出來,這名同伴已經死亡。
作為習慣合擊分襲的守山犬,見到同伴被殺,哪裡有不憤怒的道理?
下一秒,最靠近的一隻守山犬扭轉頭來,瘋狂地朝許東撲擊而去。
許東怡然不懼,反而獰笑一聲,滿眼滿臉都是冷厲之意,也是握住鐵刀迎了上去。
雙方就在下一刻狠狠地進行一番親密接觸。這頭守山犬先是揚起前肢,利用鋒利的爪子兇狠地在許東胸前抓出兩道血口子,繼而張口一咬,死死咬在對方的左臂上。這種型別的守山犬相比斥候犬更擅長近身搏鬥,咬合力自然比之更加驚人威猛,一咬之下,許東竟然還聽到自己的手臂骨骼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如果在對付斥候犬的那一戰之前,許東或者會因此而打消硬碰硬傷換傷的念頭,可如今他不僅經歷了那一場血腥的洗禮,更是學會了吞噬的天賦技能,從心理到生理都完全適應了這種搏命的打法。右手一揮,直接橫刀向對方脖子抹過去。
只聽撕裂皮革的悶響響起,霎時一股熱騰騰的液體就從頸脖大動脈洶湧奔流出來,淋落在許東的手臂上面,同時一股強烈的血腥味蒸騰而起!
許東感覺手臂上的咬勁一鬆,立即一手將仍未死透正在撲騰的守山犬甩開,繼而順勢在地上一滾,卻也堪堪躲開第二頭守山犬的一次凌厲撲擊!這頭守山犬一擊撲空,直接飛了出去重重撞在大樹的樹幹上面,發出沉悶的咚的一聲,縱然頭骨堅固若銅,也一時之間搖搖晃晃著腦袋無法站穩。
許東冷冷一笑,撲上去就是一刺,直接從肋骨之中刺入,然後瘋狂地一絞。於是地上又多了一頭犬屍。
下一刻,剩餘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