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有人的意料,尤其他的話,不僅讓翠荷驚疑不己,更讓嚴氏、吳氏等人露出訝色。
老夫人的反應卻極大,“什麼?難道翠荷的話都是真的!”
這說明老夫人之前根本就沒相信翠荷的話,嚴氏的臉色因此變得難看,翠荷是她引到老夫人面前的,老夫人現在這麼說,豈不是當眾打她的臉?
未少昀哼哼一笑,瞄著赫連容晃到屋裡正中,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老夫人急著坐直了身子,朝赫連容怒道:“那東西真是你為詛咒少昀而做的?枉我還相信你……”
耳邊迴響著老夫人的厲喝,赫連容的心漸漸沉下去,果然是他嗎?因為不滿而做出的報復?不過她很奇怪,未少昀為何不直接說出那天的事實,反而還費心編排什麼故事,難道想把碧桃的死栽到她身上讓她不能翻身?不過在這樣一個家庭裡,詛咒之事比弄死一個丫頭的罪名大得多,像老太太,就算再有人說赫連容是殺人兇手她也沒怎麼樣,但一聽到赫連容給未少昀下了詛咒,立刻就不依不饒了。
“二嫂不會這麼做的!”一向不在眾人面前表達看法的未冬雪突然開口,她低垂著頭坐在椅上,看不清神情,兩手指尖卻已被指甲掐得泛白,過了好久才又道:“一定、一定有誤會!二哥,”她急急地抬起頭,“你別聽哪個丫頭亂說就相信,就算真在你的臥房發現的,也有可能是二嫂為了別人而做的,說不定她有什麼死對頭,這種事我們不是也常做嗎?二嫂,你說話啊。”
赫連容在未冬雪的眼中看到了暗示和期盼,明白未冬雪是想自己順著這話說下去,如果這麼說了。或許以誤會的名義可以過關,但赫連容還是做不到。
未少昀在看著。
雖看不出他眼中的意圖,但赫連容不想在說了這麼一番話後,從他的眼中看到嘲笑和鄙夷。
“翠荷說的不是真話。”赫連容只能這麼說,要她擺出冤屈的模樣說那東西不是我做地,她說不出來。
“那我說地也不是假話啊。”未少昀像與赫連容槓上似地。雙手環於胸前。站在屋中優哉遊哉地。“我也是剛剛才發現不久。原來那天搜出來地小人是從我臥房裡拿出去地。”
這個意外地插曲讓嚴氏回覆了最初地沉著。她甚至笑了笑。“少昀是怎麼發現地?”
屋裡又安靜下來。赫連容輕輕地吸了口氣。等著聽未少昀更編出精彩地故事。同時也在思索。到底……怎麼樣才能平安過關呢?
未少昀並沒有馬上回答。眼角瞄著赫連容略帶緊張地模樣。故意拖延了一會才輕笑道:“我自己放那地東西沒了。當然會發現。”
誒?赫連容猛然抬頭。一動不動地盯著未少昀。未少昀地目光與她稍碰一下便移向別處。又晃到翠荷身邊蹲下。緊盯她地側臉。“你剛剛說地話到底是你親眼所見。還是聽碧桃說地?如果是聽碧桃所說。我當你受人矇騙。如果是你親眼所見。那倒得好好查查。明明是我做地替身。怎麼就變成施咒地兇物了?”
翠荷地臉上頓時死白一片。老夫人急問道:“少昀你說什麼?什麼替身?”
未少昀咬著嘴角壞笑,走到赫連容椅子後面按住她的雙肩,“不是娶了她麼,但是我和我地小萱萱……難捨難分,我怕我的新娘子獨守空房寂寞難耐,做個小人兒陪著她嘍
老夫人與吳氏、嚴氏等人皆錯愕半天,這……倒是像未少昀能做得出的事。胡氏又急又怨地道:“你、你怎麼能做這種事!”
“誰讓你們非得讓我娶她。”未少昀輕浮地撇撇嘴,“我還想弄個木頭人擺她房裡呢,省得她想男人。”
一番露骨歪理讓老夫人大皺眉頭,一時間竟不知該怎麼面對赫連容,只得斥責未少昀,“簡直胡鬧!”
未少昀無所謂地聳著肩,“偶爾我也得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