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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那麼你怎麼能置你妻子的遺體不顧而自己外出呢?”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為什麼?是因為心中有愧?”
“……”
“老實說我有些懷疑。不過,現在我絲毫不認為你是去歌舞伎街瀟灑。”
“……”
“我認為你是一個不說慌的人。事發第二天的確是身體欠佳。而接下來的一天的確是有重要的事要辦。沒錯吧?”
“……”
“那重要的事是什麼呢?”
“你放了我吧。我不能告訴你。”
“其實你想說。希望把想法告訴某人。難道你心裡不是這樣想的嗎?”
棧�弦煥勺⑹幼胖灸盡V灸居�艞|聰一郎的目光。
在這一瞬間真相即將大白。然而棧�弦煥捎直丈狹搜劬Α5彼�俅握隹��鄣氖焙潁�灸痙⑾謼|聰一郎的目光裡第一次出現了混濁。
“志木警視,請告訴我,我該怎麼說才會放過我?”
“你什麼意思?”
“我不想再給你添麻煩了。也不想再連累你、警署以及那些弟子……”
“你想說什麼?
志木在這樣問的時候感到自己的身體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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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憤怒,還是悲哀?
胸中彷彿燃起了一把火。
志木斟酌著措辭慢慢地說道:“說那些沒用。我只是想知道你的真實想法。”
8
下午五點整。志木宣佈休息後朝刑事科走去。這是事先安排好的日程。
推開刑事科的門,看見笠岡正拿著電話在跟誰通話,他身旁坐著慄田。幾分鐘前他輕腳輕手地出了審訊室就直奔這裡來了。
一疊晚報放在桌子的一端。志木走過笠岡身邊的時候笠岡把電話遞了過來。
“部長電話。”
——又是催促吧?
“我是志木。”
“嗯,幹得好啊。”
不可思議。伊予警務部長怎麼會有那麼好的情緒。
“我沒做什麼啊。”
“別謙虛嘛。門框,自殺未遂。你終於讓他開口了嘛。七點鐘的記者會上就這麼講。的確是自殺未遂。那幫記者也無話可說了。”
他接著問道:“的確自殺過?”
“可是,自殺未遂並不能解釋空白的兩天啊。”
“因為痛苦閉門不出在家,一度自殺未遂。這樣說的話不管是記者還是公眾都可以認可。”
危機似乎過去了。
然而志木卻怎麼也放不下心來。
“棧�弦煥刪�客獬齬�庖壞鬮胰銜�廖摶晌省!�
“再別提什麼外出。”
伊予轉而變成了威脅的語氣。
“‘歌舞伎街’這幾個字禁用。這種事一旦公之於眾,警署幹部個個都得剖腹。”
“我認為他不是去玩。”
“那幾個字聽起來不妥。一會兒再審訊時也別向棧�弦煥商崞鷲饈隆M蛞荒切∽猶拱琢耍�淺齙穆櫸掣�蟆M�四羌�攏�靼茁穡俊�
志木不知道說什麼好。
身為警官,他難道命令部下別去追究真相?
“您說過……”
“別說了。”
一直站在旁邊的笠岡奪過電話,背朝著志木,跟警務部長旁若無人地聊了起來。
慄田後退了兩步。他一定預感到志木要爆發了。那種膽怯的樣子顯得很滑稽。志木不由得微笑了一下。
慄田再度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