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寒,她很清楚莊映寒的悲劇,所以她不能再走相同的路!
當務之急就是,這兩個男人必須解決了!
試著動了動雙手,踢了踢腿,手腳沒有失力的感覺,只是頭還有些暈,看來是剛才那一下撞的腦子厲害了。還好沒被下蒙汗藥什麼的,不然她可真是完了。
咦,不對,是被下了一種藥,一種暫時使不出內力的藥,莊映寒是一個功夫不錯的武將之女,雖說從小在皇宮長大,可那一身的功夫卻是學的不錯。
手腳沒失力,寧夏就沒那麼擔心了;沒有內力沒關係,她本來就不會用;十多年的散打也不是白學的,今晚不想被輪了,那就得把這兩個男人給辦了!
頭上的東西太沉,寧夏在繞柱子的時候順手把那些東西都取了丟到地上,把礙事的喜袍也給脫了丟到地上。
這好像是在初秋來著,天氣不冷不熱的,裡面穿的衣裳自然也是規規矩矩的,一點也不露。
那兩個男人看寧夏的動作,有些摸不清狀況,倒是那個腰上綁了紅腰帶的男人搓著雙手,笑的猥瑣,檔裡已經明顯的翹了起來“大哥,你看,郡主這是等不急了!”
等不急?是啊,等不急!你們要是敢過來,姑。奶。奶。送你們去取經!
雙眼凌厲的看著兩個男人,因為開不了口,也只能在心裡警告著兩個男人;很顯然,心裡的警告不成用,當兩個男人見到她不再周旋,而是面無表情的站在柱子旁邊兒時,相視一眼,嘿嘿兩聲,惡狼撲食一般的撲了過去。
踢腳,勾拳,側翻。
寧夏的動作行雲流水一般穿梭在兩個男人之間,手中的金釵也很合時宜的劃過了兩個男人的脖子。
殺人,她沒做過,所以沒有經驗;那一劃拉只是把兩個男人的脖子給劃破,血浸溼了衣裳,卻沒有生命危險。
顯然是沒料到寧夏還能用武,兩個男人的詫異瞬間被憤怒代替,以手成拳,口中哼哈有聲,拳頭生風就朝寧夏而來。
屋子動靜這麼大,卻沒有一個下人進來檢視,寧夏立馬回憶書裡的情節;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時候婚房前後左右1000米內都沒有一個下人,為了讓事情進行的順利,北宮榮軒已經把人都支走了!
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寧夏對這身體還不是很熟悉,手腳用起來不太順暢,當她漸感失力的時候,兩個男人卻是緊追不捨,顯然今晚是不把她輪了不罷休的。
如果不想被輪,只能殺了這兩個男人,寧夏一想到‘殺人’這兩個人,心裡頭就是一緊;沒殺過人,這事兒辦起來還真是很有挑戰!
這不是真的!這是小說!一覺醒來,我還是寧夏,我還在河邊,我還在雲南旅遊!
不斷的給自己催眠,當兩個男人再次撲來時,寧夏不再留手,拿準方向,金釵直直的戳進了那個絡腮鬍子的眼睛裡,男人立馬嚎叫著退開數步,金釵抽了出來,一股子熱血噴的滿地都是,甚是嚇人;另一個男人沒料到寧夏會耍狠,有些愣住,乘著這檔口,寧夏故計重施,將另一個男人的眼睛戳瞎,在兩個男人嚎叫的時候,狠了狠心,一不作二不休,依舊是用那根金釵,直接取了二人的性命。
當兩個大活人瞪著血骷髏的眼睛死不明目時,寧夏這才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大喘氣。
還好從小就在青少年宮偷學散打,現在她是真的感謝那個從來沒有趕過她,還主動把門開啟的善良老師。感謝他時不時的在她偷學時給予提點。
感謝完老師,轉眼一看兩具屍體時,寧夏沒由來打了個哆嗦。
殺人了…。。
怎麼辦?殺人之後,是不是要毀屍滅跡?記得書裡這兩個男人最後也是死了的,至於是怎麼死的,倒是沒有交待,那麼她把人給殺了,是不是沒違背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