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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人,她更不會嘲笑炮灰王爺長的妖嬈,可是,莊映寒怎麼能對炮灰王爺說那樣的話?她為什麼要那麼說?

往後若要常以這種精分的狀態出現,她寧願灰飛煙滅!

她不要和莊映寒這個受虐狂住在一個身體裡!堅決不要!萬一哪天莊映寒又發了瘋,跑去找北宮榮軒,那受罪的還不是她寧夏?

殿中,寧夏聲聲質問,殿宇之上,北宮逸軒立於房頂之上,緊握著雙手。

他猜的沒錯,她,不是她!

不是她,那她又是誰?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何一個人身體裡,會有兩個人的靈魂?

夜空下,一個身影如鬼魅般消失,唯有那尚未消散的淡淡桃花香證明過方才之人的存在。

寢殿中,寧夏打翻了桌椅,卻是無論如何質問,莊映寒都不再作答,彷彿剛才她的出現只是一個幻聽,或者說,她其實就是精分了。

心中鬱結難平,再加上不知不覺用了內力,先前被雲閒撫順的內力,已是蠢蠢欲動,整個人都顯得燥動不堪。

“噗……”

毫無徵兆的,一口血吐出,寧夏只覺得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王妃!”

秋怡二人沒聽到動靜,有些怯懦的往裡探頭一看,方才王妃罵的那些話,真真是將她們震住。

結果這一看之下,卻是一聲驚呼,急忙衝了進來“王妃,王妃您醒醒!”

痛,頭痛,渾身都痛!

寧夏清醒之時,已是次日卯時,一睜眼,便見著秋怡眼斂下方的黑影;滿地的狼藉,已被收拾乾淨。

“王妃,您總算醒了!”

一見寧夏醒來,秋怡忙上前將她扶了起來“昨夜可真是嚇著奴婢了,王妃這幾日最好不要再用內力,否則內力完全逆行,以奴婢們這本事,也只能乾著急了。”

外頭的冬沁聽到對話,忙端著熱水進來“王妃昨夜可真是嚇死奴婢了!”

能不怕嗎?都走火入魔到胡言亂語了,還罵自個兒,這如何讓人不怕?

“王妃,您昨夜與逍遙王說了些什麼?怎的這般怒?”這事兒本不該她這做丫鬟的多嘴,可是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冬沁是真的擔心寧夏,真怕她這心裡有什麼想不開;心中鬱結,內力不暢,只怕這功法是如何也歸不順的了。

習武之人,最忌諱的便是心有頑疾,一個不當,便是萬劫不復。

提起昨晚,寧夏就想起了炮灰王爺掐著她脖子時,眸中毫不隱藏的殺意。

她和炮灰王爺,不可能的,永遠不可能的。

昨夜何止是和北宮榮軒撕破了臉?如今看來,是與炮灰王爺也撕破了臉!

“都說逍遙王庸碌無為,可想著昨夜逍遙王與攝政王的比試,奴婢這心裡便覺得詫異。”

寧夏不回話,冬沁二人在伺候著她更衣之時,聊了起來。

“什麼比試?我怎麼沒見著?”隨口一問,她不過是在藉著說話把自個兒的心給歸順。

“昨晚攝政王在離開前,與逍遙王暗中比試了一番,奴婢留意了一下,攝政王在離開之時,腳步有些虛浮。”

秋怡一臉的認真,說這話,儼然是經過了深思熟慮“平日裡大家都說逍遙王徒有相貌沒有本事,昨夜看來,傳言並不可信。”

寧夏一聽,轉眼看向秋怡“有比試嗎?我如何不知曉?”

“功夫高深之人,便是不過招,內力的比試,勝過了繁花似錦的手上功夫。”

寧夏不明白,秋怡做為旁觀者,將當時的情形給重複了一遍,

按秋怡所說,在北宮榮軒一聲“王妃,還不過來!”出口時,北宮榮軒就已經出手。

二人看似沒有動作,可北宮逸軒的態度也很強硬,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