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怡、冬沁連請饒都沒有,低頭應了聲是,便自發去領板子去了。
秋怡、冬沁一走,寧夏就有些慌了。雖然是小皇帝的眼線,可好過她一個人在這兒看著死人啊!
“王妃,請跪下贖罪。”老麼麼淡淡的看著寧夏,這個安國郡主一向不討喜,以前也就罷了,再怎麼胡為也沒到這兒來撒野;今天倒好,居然讓永寧宮沾了血,這可是大不敬!
寧夏看著地上的木炭,抿唇看著老麼麼那冰冷的眼光時,咬了咬牙,跪到了木炭上。
她不明白,這個宮女為什麼要死?她明明沒說責罰,宮女為什麼要自殺?為什麼老麼麼連問都不問就判了她的罪?為什麼要讓她跪在這裡?為什麼要讓她跪在木炭上?
三三兩兩的宮人把撞死宮女的屍體給抬走了,卻無人來收拾地上的血跡;衣裳被淋溼,過堂風一吹,冷的她渾身都是雞皮疙瘩;膝蓋跪在木炭上,疼的厲害。
麼麼怕寧夏不守宮規,自行離開,特意安排了兩個體壯的太監在此守著,說是太皇太后有吩咐,需跪到一經之時方能起身。
一經之時?這是什麼時間啊?一經之時有多久啊?
時間,過的很慢;特別是在冷餓交替之間,特別是在滿眼血色之時。
秋怡、冬沁領了板子出來,二話沒說的跪在了寧夏旁邊;寧夏心裡實在是委屈的不行,她不明白自已到底錯在哪裡?
“秋怡,我已經說了不追究了,為何她還要這般?”轉眼看著秋怡,寧夏這話不問出來實在是不舒服。
秋怡一抬眼,看著寧夏花了的臉時,張著嘴,看似有些怪異;當看到寧夏滿眼的委屈之時,半響之後,緩緩開口“往昔犯錯的宮人,王妃都會予以責罰,若未責罰,便是讓其自行了斷。方才王妃問她家人,不就是在…”
秋怡的話沒說完,那意思卻是很清楚了;你平時不責罰就是要人死,今天還問了別人的家人,那不是逼著人去死嗎?
秋怡的解釋,讓寧夏差點吐了一口血;莊映寒啊莊映寒,你怎麼這麼變。態?你就是心理扭曲,也不該這麼草菅人命吧?也難怪被人弄的生不如死,你簡直是活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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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1:禍不單行
一經時,是永寧宮的說法,說白了就是抄一篇經的時間;這時間可就沒個準兒的,以太皇太后的年紀,抄一篇經,再念念,再抄抄,若是有心來折騰,指不定寧夏就跟原文劇情一樣,得在這兒跪上一天了!
文裡,原主是在石子上跪了一天;寧夏也是跪上一天,可是,原主是乾乾爽爽的在這兒跪著,寧夏倒好,被人淋了一身,這麼又冷又餓的在這兒跪著,她怎麼吃的消?
跪了一天,北宮榮軒都沒出現過,還真是個渣渣,連做做樣子幫她求情都不願意!
話又說回來,她才嫁給北宮榮軒就被罰,這不單單是在罰她,也是在打著榮王府的臉面,北宮榮軒能理她才有鬼了!
日出日落,當太陽偏西之時,寧夏已經明顯感覺到身體的不適;頭開始痛,就連嗓子也開始發癢,膝蓋已經跪的沒了知覺,身上更是冷的麻木,就連手臂上那個小小的傷口也有些不對勁。
尼瑪,這麼被波了髒水冷了一天,那傷口不會得破傷風吧?
悄悄的撩起袖子,感覺那個小傷口的地方有些發熱,不放心的把帕子解開,只見傷口的地方有點奇怪,像是有點發黑,又像是有點感染。
感染倒是好的,用對了藥就好;可要是得了破傷風可就真的完了,這個地方的醫療裝置能不能治破傷風啊?
不敢再用溼帕子悟著,乾脆把帕子收進懷裡,一邊擔心著這小身板的承受能力,一邊唸叨著那老麼麼怎麼還不來啊?這天都黑了,難不成她還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