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誰讓謝雅容對上的是她寧夏,而非莊映寒呢?
而且,寧夏還就等著有人來質疑此事呢!
小皇帝視線轉向寧夏,語氣淡然的問道:“對於謝小姐的疑問,榮王妃做何解釋?”
做何解釋?當然得好好解釋了!
拂了拂衣袖,寧夏起身朝小皇帝行了一禮“謝小姐這話倒是說的不錯,任誰得了太后的賞賜,都是會感恩戴德的收起來瞻仰,只可惜,安國拿的出手的,也只有太后賞賜之物,故此,只能帶在身邊。”
說話間,將手上那鐲子給褪了下來“皇上可還記得這玉鐲,這也是太后賞賜,安國這不也是戴著的麼?”
小皇帝朝身旁的林公公打了個眼色,林公公上前接過那鐲子,仔細的看了一番之後,回到小皇帝身前:“回皇上,這鐲子確實乃太后所賜。”
得到了確認,寧夏臉上便是一副若有似無的惆悵,那語氣卻是頗為淡然:“若是安國自已有些許物件兒,倒不至於將太后賞賜隨身帶著;只可惜安國所用,均為太后所賜,今日若是將太后賞賜之物給丟了,安國便是犯了重罪,既然皇上也在,還請皇上替安國做主!”
謝雅容要小皇帝做主,寧夏也要小皇帝做主;只是寧夏這話,聽的眾人一愣,而云閒,卻是憋的極是辛苦。
這個女人啊,這嘴還真是不饒人!她這哪裡是要皇帝給她做主?她這分明是在打著攝政王的臉!這一巴掌打的還夠狠,而且,她打了一巴掌不說,還要攝政王巴巴的給她將該有的東西送過去!
而且寧夏打攝政王的臉,還不是她願意的!今日若是謝雅容不那般質問,這些話寧夏還說不出來!
今日這話若是傳了出去,指不定別人如何說攝政王厚此薄彼虧了王妃!
畢竟,攝政王送到謝府的東西,那可叫一個多!
北宮榮軒那張臉已經有些陰沉,小皇帝那面色也好不到哪兒去:“既然已經嫁入王府,攝政王自然是不會虧了你,你這般沒有分寸的胡言,可莫丟了皇家的臉面!”
“皇上息怒,關乎著太后的賞賜,安國自是不敢胡言;安國這般說,並非說是王爺虧了安國,相反的,王爺待安國那是極好的。
安國自打嫁入王府之後,這身子便是不爭氣,鮮少有出門的機會,王爺也是心疼安國,知曉安國需要靜養,這腦袋上不適合戴那些沉甸甸的東西,故此便準備著待安國身子好了再去選些頭面兒飾物。
再加上安國不用出門,用不上銀兩,故此也是兩袖清風,外人看來安國這是過的悽慘,可安國明白,這是王爺心疼安國,別的不說,就是安國那院中的吃穿用度就是上好的。
且不說每日兩個丫鬟洗衣做飯甚是用心,就是那兩件綠衣裳,也不曾褪過色,足見那料子之好。
倒是逍遙王客氣了,近日贈了安國幾件氅衣,安國那箱子都不好放。”
寧夏這話一落,雲閒那口中的茶猛的就噴了出來,見到眾人看來時,忙咳著說道:“王妃繼續,在下只是一時被燙著了,王妃繼續便好!”
 ;。。。 ; ;
0150:隨便給點
以為就只有謝雅容會作戲?她寧夏也是會的好吧?
雲閒這不厚道的一笑場,寧夏那哀怨的氛圍也跟著有些飄。她可是好不容易才積起來的情緒!
心中暗罵雲閒壞事兒,那垂下的手用力一掐指尖,疼的微一蹙眉,這才接著說道:“王爺待安國自是極好,故此安國沒有什麼好埋怨的,只是,今日謝小姐這般咄咄逼人,安國也不得不將事說清楚了;畢竟,太后所賜之物,安國著著實實是帶了一些在身邊的。”
寧夏這般解釋,看起來的的確確是因為謝雅容的質問才出的口,可是,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