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這是一個技術活兒;技術,這是靠練出來的,炮灰王爺這接吻的技術在與寧夏的磕磕碰碰,慢慢摸索之間,那是突飛猛進。以至於,只有這純粹的接吻,讓已經22歲的成年大男孩兒微感不足。
炮灰王爺對於眼下的吻是越吻越撓心,寧夏卻是還在練就換氣之中,以至於,當炮灰王爺正待更深一層時,她已經提出中場休息的要求。
只是,她這喘著氣還未推開他時,她卻是已經被放到了草地之上,當她一睜眼時,便對上了他那燃著旺火的眸子……
“蟬兒,我難受的厲害…”
是真的難受的厲害,想要她幫幫他……
寧夏面上燙的厲害,在他低頭深吻時,忘情不已。
不知何時,那衣裳被他剝開,當他的手放到身上時,寧夏猛的一個激靈,迷離的眸子看著他,心跳加快……
二人這般的對視之下,卻聽到一陣的打鬥之音,北宮逸軒忙將外袍給她裹在身上。
方才這般的忘情,是因為在遠處有他的人在守著,那些人不敢靠近這邊,只能守在外頭;故此有人闖進,就會被阻擋。
當聽到外頭的打鬥聲越近時,北宮逸軒急忙幫著寧夏將衣袍穿上,腰帶亦是系的規規矩矩。
若非衣裳溼的不像樣,若非二人面上都是一片的緋紅之色,這會兒倒是感覺不出什麼來。
掃到地上那玉鐲時,北宮逸軒忙給拾了起來,小心的給她套在手腕之上:“這會兒來的 ;,只怕是北宮榮軒。”
能將他的人給打的節節敗退,一直往這邊而來,不是那男人,又會是誰?
一時忘情,都忘了,寧夏這會兒是裝著雲閒的人,雲閒的人,如何會與他這般私會?
“有別的路能出去嗎?”
突發事故,讓她收起那份不自在,與他十指相扣間,輕聲問道:“能不被他發現嗎?”
“自然!”
嘴角一勾,心情愉快的人,對於北宮榮軒的到來卻是完全的沒放在心上,抱著她,沿著崖壁從另一邊飛走。
當二人飛過那片區域之時,只聽到北宮逸軒與空氣之中交待道:“速去那溪邊!”
一聲是,是昊天的聲音,當那聲音伴著風聲而去時 ;,寧夏伸手在他腰間軟肉上一掐:“有人守著你還敢那麼放肆!”
雖然說離的遠,雖然說夜明珠被布給裹著,雖然說無人看到,可是,她這心裡還是突突直跳!
這炮灰,可真是夠大膽的!
北宮逸軒這神清氣爽之間,被她這麼用力的一掐,委屈的一眨眼:“蟬兒……”
只是這麼一喚,便是再無他言,那滿臉的委屈,滿是無奈的模樣,真是看的她心中再也硬不起來;手上的力道不由的放輕,微嘟著唇不滿的一哼。
她這般的妥協,他心中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兒來;既對自己的失控而懊惱,又為與她一起的舒暢而愉悅。
幾個起落之間,二人立於帳篷的後方,向前十餘步便是她那帳篷,他不敢打草驚蛇,只能在這裡將她放開:“你那裡有人守著,我不能去,你且小心些;明日一早我藉著與你比馬之時教你騎馬。”
今晚他所得,可比所說的報答勝過千萬倍;雖說教她騎馬是必然,可是,他的玩笑話,卻是成了真。
寧夏不由的面上一紅,瞪了他一眼;淺淺的嗯了一聲,提著上裙襬便往她那帳篷而去。
秋怡幾人在那帳篷裡早就是望眼欲穿,見到寧夏紅著臉,溼著身回來時,都是一愣。
冬沁這個丫頭如今是最把不住嘴的,見到寧夏這副狼狽的模樣回來時,開口便問:“王妃這莫是被人打劫了不成?這是在哪兒被劫的啊?”
這話問的那是別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