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屬下便派了人暗中盯著,她到了王宮便是安安份份的呆在屋子裡,偶爾是那卓旭去看望,還有那田家嫡女去走動。她並未去見過北宮榮軒。”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寧夏放下茶杯,站了起來,雙手相握,面上甚是嚴肅:“我問北宮榮軒,並非懷疑這事與他相關;我只是想知道,劉國公對北宮榮軒,是如何安排的?”
“回夫人,劉國公只說好生照顧著他,只要不死就好。”
只要不死就好?
寧夏那眉頭,不由的一蹙:“我聽你主子說,寒王之前有一珠血蓮花,在我來之前便贈於了北宮榮軒?”
“正是,北宮榮軒失血倒不是很多,只是他在趕來的路上與劉國公說,主子不知給他傷口上撒了什麼藥,劉國公怕他過早廢了,便讓人直接找著寒王要了血蓮花。”
方童說完,寧夏再次靜默。
於屋子裡來來回回的轉了幾圈之後,寧夏再次問道:“去查查在來的路上,謝雅容都做了些什麼,她與誰說過話,與誰見過面,這一路走來可有歇過?
還有那田曼雲的表哥,仔細去查查他的身世,最好是將這些人最近的行為事無俱細都打聽打聽。”
方童仔細的聽著她的吩咐,記下之後,這才問道:“夫人是懷疑田曼雲所說是假?”
“假與不假,如今還不能肯定,但是,她來投誠,必是另有隱情!你在查這些的時候,順便讓北宮榮軒知曉今日之事。”
正在說話間,只見外頭那身著桃色衣裳的人翩翩而來,寧夏面上一笑,撇下方童,忙迎了上去:“這麼快就回來了?”
北宮逸軒亦是一笑,拉著她的手回到屋中:“不過是陪著皇上與寒王說會兒話,我這藉口身子不適,便回來了。”
北宮逸軒一回來,方童忙退了出去,房間關上之時,只見到寧夏那面容之上,掛著甜甜的笑容。
“聽說田曼雲來了?”二人入座,北宮逸軒問著她:“聽秋怡說,她把方曉兄妹二人給氣的不輕?”
“可不是。”搖頭一笑,寧夏給他倒著茶水:“都說人生如戲,我倒是沒想到,我這身邊個個都是戲子;對她本是有些好印象的,卻沒想到,今日倒是抱著心思來算計我了。”
“看蟬兒這胸有成竹的模樣,看來是把什麼都看清了?”含笑看著她,北宮逸軒不免打趣:“如今蟬兒這窺視人心的本事倒是越加的厲害了,這往後成婚,我若是藏個酒錢,只怕也要被蟬兒給搜出來。”
“我是那悍婦?”挑眉看著他,寧夏不滿的哼哼了兩聲:“成婚之後存款上交,什麼莊子地契之類的,不準私藏!”
“那是自然,我準備將來有多少衣裳都說與蟬兒聽聽。”說話間,那人放下手中的杯子,舍下自個兒的椅子不坐,走到她跟前,雙臂一伸,將人給抱了起來,下一瞬,他就成了她的椅子。
寧夏忙抬眼朝外看去,見屋門是關著時,這才輕啐一聲:“越發的沒個正形兒!這青天白日的,若是讓人來瞧著瞭如何是好?”
“出去了這麼久,這不是想你了。”一副委屈的模樣,那人向她討了一吻之後,這才心滿意足的問道:“方才是說到什麼了?”
寧夏無語,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男人居然是這麼無賴?
好不容易順過氣,寧夏這才問道:“先不說田曼雲那事兒,我倒是想問問,你把我抱著進了那院子的事,那麼多人都知曉;你安排人來這兒做幌子,之後又將我轉過來,這事兒,哪些人知曉?”
這裡面,好大一個bug,因為之前秋怡二人是跟著進去的,秋怡二人向來跟在她的身邊,就算是要伺候,也只可能是伺候著她,怎麼可能去伺候別人?
“之前便讓人扮成你的模樣進了這院子。”說到這,北宮逸軒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