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老四的死,這世上除了我,便只有她知曉了。雖然,我始終想不明白她是如何知曉的!”那視線,從寧夏面上,緩緩的轉向了北宮逸軒:“很好,不錯!難怪你忍著殺母之仇也要與她這般虛與委蛇,原來是知曉她的利用之處。”
一切的一切,都是籌劃的那般好;可如今,毀了……全毀了……
莊映寒,我與你無怨無仇,甚至與你合作,卻沒想到,最後壞我計劃的,卻是你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女人!
心中的恨,讓周宇鶴那面上的笑越加的燦爛,那雙眸子轉向北宮逸軒時,話語也是越加的玩味:“所以,阻止刺殺的,也是她?”
“不是她,是我!”
冷聲回著話,北宮逸軒拳頭握緊。
為什麼他就是盯著蟬兒不放呢?為什麼?
“是你?”又是‘呵呵’的笑了幾聲,周宇鶴一掌拍向旁邊的矮桌,那紅木的桌子,受此力道,木屑四濺。
“北宮逸軒,就算那些東西在你手裡又如何?你敢拿出來嗎?若你敢拿出來,我必讓天下人知曉你睡了長嫂,賣國求榮之事!
今日我能讓她受人詬病,明日我就能讓她成為天下之人所唾棄的淫。娃。蕩。婦!
我不管你是在乎她,還是利用她。今日我周宇鶴便告訴你:她莊映寒的命,今生都在我手中,若你還想利用她,最好與我合作!若你敢先我之前殺了她,我就讓你嚐嚐受盡天下唾棄,生不如死的滋味兒!”
說罷,周宇鶴目光深沉的看了一眼床上茫然不知的人,那臉上的笑意,燦爛到讓人膽寒。
那人一揮手,那躺在地上裝死的赤煉便直接回到了他的臂上,看著他抬步而去時,北宮逸軒將那窗關上,掃了一眼狼藉的屋子,這才轉身走了出去,半響之後,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
“蟬兒,來喝藥了。”
走到床前,將那藥放到一旁,將她給扶起靠著軟枕之時,被子拉到那肩頭:“喝了藥便好了。”
寧夏只是茫然的看著他,他說什麼,她都是點頭;那碗藥,她聽話的喝下之後,便是拉著他的手,不讓他離開:“不要走…”
不要走,這三個字,她說過的。
心中一軟,將那碗放到一旁,輕聲問道:“蟬兒最在乎是何人?”
“炮灰,蟬兒最在乎炮灰。”
炮灰啊?
呵,看來她這心裡啊,真是把這二字當了他的名字了。
“蟬兒有多在乎呢?”
“好在乎好在乎。”
“那,周宇鶴呢?”那個男人,執著到可怕,若是……
“他該死!”
該死麼?
嘴角一勾,卻是苦笑:“若是跟著他,蟬兒便能活下去,蟬兒會不會選擇與他一起?”
那養蠱之毒,乃周宇鶴以自身之血密煉;想要解,需知曉是哪些藥所成;他一無所知,便無法解毒。
誠如周宇鶴所言,這蠱毒,只有他自已才能配藥解之 ;,哪怕那蠱引了出來,卻也改變不了她只能活半年的命運。
他這話落,寧夏茫然的搖頭:“我不要。”
“可是,蟬兒會死。”
“嗯,死,死也不要跟他一起。”
死也不要跟他一起,她心中的想法,讓他喜,卻也讓他悲。
將她摟在懷中,北宮逸軒淺淺說道:“蟬兒累了,睡吧,睡了便好了,我會想法子的,我一定會想法子讓他交出解藥的……”
懷中的人,聽話的閉上了眼睛,她的這份乖巧,讓他心痛不已。
為什麼老天這麼待她?她這一路,已是受了那麼多的罪,難道她和他,還是敵不過劇情大神的執著?
見她睡的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