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貌合神離的在一起,那可就沒意思了;再者說,多學一些防身的功夫終歸是沒有壞處的。”
小公主此時還有些小娃娃該有的性子,這個時候是最容易給也普及一些東西的;寧夏壞心眼兒的想著,若是能把這小公主教的纏人一些,讓小公主天天去纏那小屁孩兒。小屁孩兒看在寒王的面子上,又不敢對小公主怎麼樣。只能默默的忍受著……
一想到小屁孩兒被纏的煩了,卻又不能將人轟走,只能皺著眉頭坐在那兒不發一語的情形,寧夏心裡頭就覺得痛快!
嗯!這主意不錯,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給小屁孩兒培養一個野蠻女友,寧夏覺得自己這決定很靠譜!
寧夏眸光一轉,與小公主輕聲說道:“公主或許不知道,皇上口中總說公主喜歡纏他,有些煩人;可是啊,每次皇上說到這些時,那面上可都是溫柔的很呢!”
這話,說的可就有意思了;小公主愣了半響,隨即雙眼一亮:“當真?”
嘖嘖,看吧,小娃娃天真是天真,可這思想很成熟嘛!這種事兒一點就通。
認真的點著頭,寧夏很負責任的回道:“至少,皇上沒與我說過小公主的壞處。”
這從來就沒有機會交流過這事兒,如何會提?
“正所謂‘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皇上一年也就來雪域一次,公主一年也就見著皇上一次,這難得見著一次,還是多與皇上待著才好;興許,皇上還就喜歡公主去他跟前多說幾句話,這才能緩解一年的分別之苦呢!”
多於皇上跟前待著才好,你成天與那謝雅容呆一塊兒做什麼?平白的掉了身價!
寧夏這腦子裡的主意是繞了一個又一個,把小皇帝,謝雅容,還有那幾個人一併的算計了進去。
小公主哪裡知道寧夏這壞心眼兒?聽她這般說時,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常常去吵著皇帝哥哥,會不會失了禮數?”
“禮數?”笑了兩聲,寧夏看著枝頭的紅梅:“禮數自是要的,公主生在皇家,自然是不能失了身份;只是,一味的被禮數所禁錮,固步自封便是大忌。一味的做給別人看,那多沒意思?懂你的人,自然懂你;不懂你的人,你做的再好,都會被人說三道四。”
說到這,寧夏那目光又轉了回來,看向小公主:“皇上如何不知公主是個有禮數之人?非但知曉,皇上還知曉公主是個心地善良之人;不然,公主就不會派人替謝小姐送信去那行宮了。”
寧夏這話,聽的小公主一愣:“你怎的知曉我派人給她送信了?莫不是你監視我?”
那信是出宮之時,謝雅容才交於她,讓她幫忙派人送去的;王妃如何會知曉?
賓果!又猜對了!我真是太聰明瞭!
得到這答覆,寧夏面上的笑意加深了兩分。
心中給自己點了個贊,寧夏笑著說道:“監視公主,這罪名我可擔當不起;那謝小姐單獨留下,如何能不給她兄長送信報平安?公主昨晚與她一起,今早又是一併而來,故此我才猜測,那信必是公主派人送去的。”
小公主揚眼狐疑的看著寧夏,見她笑的坦然時,眨了眨眼:“這都猜的出來?你好聰明!”
聰明?
呵,跟那群人精斗的久了,再傻的人都會長腦子的!
“這是人之常情,就像方才說的禮數一般,謝小姐是個有禮數之人,她未曾去那行宮,自然是要請公主潛人送信出去的;只不過那行宮也不知離王宮是有多遠?若是遠了,謝小姐一夜未去,聽怕她兄長是要擔心了。”
“行宮離王宮不遠的,就在我們方才來的那條路往右便是。”
得到這話,寧夏淺淺一笑,頗有深意的說道:“這樣啊,那便是很快就能到了。”
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