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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無語,那寒王也是無語;他只當今日不會扯到雪域,卻是沒想到,他還是免不得滲和其中。
靖凌薇這會兒意識逐漸清楚,她也明白了眼下自己是什麼處境;本是想著今日能一朝飛昇,立於枝頭做那鳳凰,卻沒想到,這一落水,便是一場空。
寒王心中嘆了口氣,走到小皇帝跟前,象徵性的問道:“不知發生了何事?”
小皇帝淡漠了看了寧夏一眼,說道:“此事我們不便插手,就讓榮王妃全權處理的好。”
小皇帝這話,寧夏倒是毫不意外;今兒個這事兒,事關靖凌薇的聲譽,也事關北煜的國威,若是今日靖凌薇被人給害了,那麼小皇帝就要拿出氣魄來,加以懲治;若是今日是靖凌薇咎由自取,那就是活該受罪!
所以,在一切問清楚之前,這幾位身居要位的男人,是不便插手的。
而在此的女子也只得寧夏與周宇沫,周宇沫乃東周公主,自是不能插手,故此,這事兒,就由寧夏來處理最為合適。
既然小皇帝委以重任,寧夏自是不矯情,看著靖凌薇,沉聲問道:“你為何在此?怎麼的穿成這般模樣出現在這裡?”
這一問,可謂是一針見血,若是靖凌薇穿的妥當落水,那還能說是出來賞景,卻是時運不濟踩了破冰,落下水去。
可是,方才大家都瞧見了,靖凌薇身上穿的,可是那水袖舞衣;那衣裳薄薄的兩層,如何能禦寒?
既然來了這,必是來賞景,既是來賞景,這冰天雪地的穿成這樣,豈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心思?
說真的,對付靖凌薇,可實在是容易到讓寧夏都不敢相信;本是想著,等到靖凌薇來了,再來演上一齣戲,將這多嘴多舌的女人給留在雪域;卻沒想到,這女人竟是這般的配合,穿成這模樣過來,可真是省了她不少的事兒。
有個詞怎麼說的來著?
哦,咎由自取!
這四字,說的就是這種人吧?
心中想著,寧夏靜等著靖凌薇的回答;那女人腦子亂成一團,再加上本就心虛,哪裡敢多言?
見她不說話,寧夏面色一沉:“靖小姐,今日之事,可不止是你一個人的事,事關北煜與雪域國威,你還是想清楚的好!”
若今日是北煜之人與靖凌薇有個什麼,那也是北煜自家的事,大不了把門一關,打死完事兒。
可是,那男人卻是雪域之人,這事兒,就不是一個人的事兒了。這可事關北煜國威,這可是打著小皇帝的臉!
寧夏這般沉聲一問,那靖凌薇便是身子一顫,抬眼看向寧夏時,不知是氣還是惱?
雖說這冰面破裂乃意外,可是,她卻覺得這意外,實在是太過巧合!
靖凌薇不說話,寧夏便不再理她,轉而朝那婢女走去:“既然你家小姐不說,便由你來說!今日之事你需毫無隱瞞的盡數說出來,否則,你當知道後果!”
那婢女冷的發抖,被寧夏這般問著,又被一群人這般盯著,便是嚇的雙唇哆嗦。
靖凌薇正準備示意那婢女不要亂說話,周宇沫卻是上前一前,走到靖凌薇跟前,伸手將那披風給撩了撩,看著裡頭那貼在她身上的舞衣說道:“長袖善舞,說的便是你這種人吧?”
周宇沫在外向來孤傲,完全不必擔心此舉是否恰當;當她二指拈起那水袖之時,一聲嘲笑:“王妃問不出來,不如我替你作答?”
那婢女被嚇的不敢開口,這靖凌薇又不會回答,周宇沫這話,便是讓眾人的目光都轉到了她的身上。
她與靖凌薇立於一處,那目光,自然也要分一些去關注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