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事成了,田曼雲這事兒也就算是過去了。
雖然寧夏說過周宇鶴居心叵測,可是沒有事實依據,周宇傲絕對不會輕舉妄動;所以,此時見寧夏有心將人塞給周宇鶴時,周宇傲便做做樣子,阻止未果之後,只能說道:“既然如此,此事不如改日再議;今日不是來聽戲的麼?瞧這說話間,便是都過了一半了;不如叫他們重新開始?”
一句重新開始,那下頭的戲子便是生生的截音,寧夏看著那些人退了回去,重新開始時,眸中閃過一抹笑意。
權利這東西,就是這般的壓人;這若是平常人家,你耽擱便耽擱了,誰還給你重新來過?這些角兒,可都是傲的很的。
可是,周宇傲,這戲,你能要求重新來過,有些事,卻是不能重頭開始的;在你與我商議的那一刻起,你和周宇鶴,就註定是敵人!
她要將田曼雲塞給周宇鶴,可不是眼下強行塞過去,她的目的,就是一個字: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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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0:他是染九
今日這一出,看似寧夏藉著機會一心將田曼雲塞給周宇鶴,這手段,與對付靖凌薇的手段如出一轍;而且寧夏所表現出來的得意與幸災樂禍,也讓人往那處去想。
哪怕是不會立馬給你定下婚事,我也要把這個來害我的女人塞給別人,看看她如何與我的對手聯手來害我!
這,就是寧夏所傳遞的訊息。
可她真實的目的呢?真正的目的,卻是一個字:拖!
拖到周宇鶴查清那些‘真相’之後,一邊利用田曼雲來對付她,一邊與攝政王暗中相殺。
那情形,單是想想,便是讓她心情愉悅。
網早就撒下,如今不過是一邊撒餌,一邊收網;這大魚,跑不掉;小魚,一併捉;等到這雪域之事一結,她就和渣男說拜拜,這一和離,她就能和炮灰光明正大的站在一起了。
想著往後的美好日子,寧夏那看向臺上的視線,透著柔和的光芒。
戲,一聽就是大半個時辰,這茶水喝了不少,自然是要去方便方便的。
去方便,是由秋怡陪著,從二樓下去,經過一排包間;當她解決了個人問題回來之時,右方那包間的門一開,寧夏就被一雙手給捉了進去。
秋怡一驚,正欲大呼之時,被昊天給悟了嘴:“姑娘莫喊,主子有事與夫人商議。”
有事商議?此時?在此處?
秋怡可真是驚的瞪大了眼,逍遙王這也太大膽了些!這一雙雙眼睛盯著呢,他就不怕被人捉了把柄?
這想法,也是寧夏所想的,當她被人捉進來時,真是心跳都漏了一拍,在她看清眼前的人時,抬手便打到他胸前:“你嚇死我了!”
她這一來一回不過一盞茶,他卻是這般大膽的離席來捉她,是怕對手拿不到證據來對付他麼?
“我才被你嚇死了!”
門一合上,北宮逸軒便是將人給摟在懷中,只有將她抱在懷中,感受著她的存在,他的心,才平靜的下來。
“你是如何想的?那般危險,若是被馬給傷著瞭如何是好?”一想到那情形,他的語氣便是嚴厲了幾分。
寧夏眨了眨眼,笑著回道:“這兒說話方便?你就不怕隔牆有耳?”
這種地方,魚龍混雜,誰知道有沒有人藏於暗處偷聽?
北宮逸軒無奈一笑,捧著她的臉,一低頭便是吻了下去。
罷了,不方便說就不說,但他得討些利息才行!
這般膽戰心驚之事,往後可不能再有了。不管她怎樣的巧舌如簧,都休想讓他認同她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