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桃這丫頭也是太沉不住氣了,就算是要整治謝雅容,也不該用這種方式 ;!
就在此時,外頭北宮榮軒的侍衛立於窗前,“王爺,王妃那裡,似出了事。”
說這話時,那侍衛的神情有些異樣。
北宮榮軒猛的掀起車簾“你說什麼?”
“方才有人從王妃的車前經過,聽到裡頭似有些奇怪的聲音……”
說到這,侍衛卻是再也說不下去,再說下去,有罪的便是他!
之桃一聽這話,目光一閃,看來謝雅容已經安排了人去將這事鬧大了!
事到如今,王爺還不相信她嗎?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北宮榮軒只能先去看看情況,今天的事,真是一件接著一件的,讓人心頭煩的很!
話說寧夏那馬車本是在最後,誰會從這裡經過?
可是,偏偏就有人從這裡經過,而且還聽到了裡頭那奇怪的聲音,而且還不動聲色的引來了不少人遠遠圍觀。
“嗯,輕點兒!輕點兒。”
“慢點兒,太快了,痛……”
“對,就是那裡,好舒服……”
一句接著一句話傳出來,寧夏那聲音平日裡都是冷冷的,可這會兒纏綿到令人臉紅心跳,再加上那時不時的一聲哼唧,真真是羞的小姐們不敢再聽。
“王妃這也是太放肆了,這般明目張膽的在這兒與人胡來,這是將攝政王給置於何處?”
“可不是嘛?不過方才聽人說,王妃這好似被人算計了,這兩日謝家小姐那丫鬟不是在王妃車中伺候麼?聽說是尋了機會給王妃下了些東西,這分明是要王妃身敗名裂啊!”
眾人遠遠的立著,那議論聲也是壓的極低,可是,再是壓的低,這口口相傳,便是不消片刻大家夥兒都知道了一件不為人知的秘聞謝家小姐想要奪取正妃的位置,便派那婢女在王妃的吃食裡下了見不得人的東西,這不,王妃著了道了,正與外男在車中行那齷齪之事。
北宮榮軒到的時候,就聽到這些被人傳的有鼻子有眼的‘事實’,一時間氣的額頭青筋直冒,心中暗罵:莊映寒你個賤。人!往日裡你暗中偷人也就罷了,今日居然這般的明目張膽,你是非得讓本王丟盡顏面?
這也就算了,偏還將髒水波到容兒身上,你這妒婦分明就是要將容兒推出來受人唾罵!
可真是個心思歹毒的賤。人!
眾人見著攝政王來時,那目光就顯得有些怪異。
王妃與外男私通,還是這般的明目張膽,哪怕是被人算計,她不去尋攝政王相幫,反倒與外男在此胡為,這不是在打著攝政王的臉麼?
北宮榮軒真是恨不得上車將那二人給劈死,卻在此時,冬沁手中端著一個銀質的小盆走了過來,盆中裝著從樹上採集而來的雪沫。
見著眾人立於道上,冬沁一臉的詫異,看到一臉鐵青的北宮榮軒時,立馬行了一個禮“奴婢見過王爺。”
北宮榮軒視線落到冬沁手中的盆裡,好看的雙唇抿成一條線,那分明就是極為隱忍。
車中的人是雲閒,今日若是他不將人揪出來,只會讓人背後笑話他;可若是將雲閒給揪出來了,往後只怕是再難與他合作。
北宮榮軒正在猶豫之間,又聽到車中那人說道“冬沁不是去採雪嗎?怎的現在還不回來,這會兒要是用布將雪包了拿來用,那才真是舒服……”
這話一落,便聽到一聲輕笑,那笑也聽不出是誰,就似對王妃這提議感到極是有趣一般。
那些閨中小姐對於**之事不懂,自然不知道那些花樣門道;而那些有過房中經歷的夫人,少爺們,卻在聽了這話時,面色微變。
這王妃,居然想用雪來助興?這可真是…很會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