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失了一雙子女,臥床不起,身邊的麼麼瞧著心疼,便想著法子去教訓教訓那田曼雲;當麼麼瞧著喜兒於門前打著圈兒時,眼珠一轉,退了出去。
沒消片刻,便有一丫鬟遠遠盯著著喜兒,瞧著喜兒提著桶出去時,跟了上去……
幾日大雨,烏雲籠罩在上空,令人壓抑的厲害;整個京都在大隊而歸之時,布在兩個極端的情緒之中。
無傷無死的人家,自是感天謝地;那失了子女,白髮人送黑髮人的人家,便是暗流湧動,與那總是半夜而來的黑衣人暗中商議著大計。
如今這局面猶如狂風暴雨之前的大海,表面上風平浪靜,可那深處,卻是翻滾的厲害。
那聖女府,白日裡是門可羅雀,可這到了晚上,哪怕是大雨的天,也是有人進進出出,顯得詭異的很。
房中,謝雅容與謝含好一番的顛鸞倒鳳之後,謝含便是趴在那人身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容兒,倒是沒瞧出來,你對付那些老頭子,也是這般的厲害!”
這話,聽的謝雅容眸光一寒,將身上的人推開,拉了被子側身而眠。
若說之前對謝雅容是一種痴迷的話,此時對謝雅容,謝含便只是一種發洩。
這女人滋味兒好歸好,可一想到她與那些老頭子都能翻雲覆。雨,他便覺得心裡頭不是個滋味兒了。
那人不給個好臉色,謝含也不再理會;起身穿著衣裳之時,不冷不熱的問道:“王爺讓你與那些人要貼身之物,你可是都拿了?”
“自然是拿了。”冷冷的回著話,謝雅容翻身朝他看去:“明日多帶些銀兩過來。”
“又帶銀兩?你這些日子都添了什麼了?前兩日不是才給了你一百兩銀子?”
“自是有用處的。”
說罷,謝雅容轉身不再多言。
謝含鼻間哼了一聲,甩袖便走;滋味兒好歸好,可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妓。子罷了。擺什麼架子!還不是在他跨下叫著!
那人心中不喜的走了出去,半響之後,房間再次開啟,聽著那不輕不重的腳步聲時,謝雅容便是身子一個瑟縮;一轉身,瞧著蒙面之人抬步而來時,忙坐了起來。
“爺,你來了。”
黑布取下,染九那本是天真的面容之上,佈滿戾氣;走到床前,便是將肩頭那一紅一綠兩條蛇給丟到了床上。
“你個廢物!你不是說一切都辦妥了?為何那靖明進宮去,卻跟狗似的夾著尾巴出了宮來?莊映寒倒是一根毫毛都沒少便是出了宮!”
幾日之前的事,此時才來尋麻煩,這讓謝雅容心中越加的害怕。
這種情況這下,染九是不會放過她的!
“看來是那些男人沒將你伺候舒服是不是?既然哪些,我讓小紅小綠來伺候你,保管讓你舒舒服服的!”
染九發了話,那口中也不知吹著怎樣的哨音,那兩條蛇聽著這聲音時,便是往那被子裡鑽,謝雅容害怕的渾身發抖,卻是不敢有所動作;直到她面色發白,身子抖的越加厲害之時,染九口中這才轉了調子,那兩條蛇得了命令,這才從被中鑽了出來。
瞧著謝雅容慘白的臉,染九那眸中便是興奮之色:“如何?小紅小綠可是將你伺候的舒服了?”
“舒服……”抽著冷氣,謝雅容垂下眼,掩去那眸中狠毒之味,再次抬眼時,便是媚眼如絲:“爺,既然你這般喜歡這法子,不如去那莊府,也讓那莊映寒試試這滋味兒;若是她說不舒服了,爺不如親自去伺候伺候她。”
自打雪貂死了之後,染九性子便是古怪了許多;對付人的手段也是越加的狠戾。
聽謝雅容這般說,染九盯著她細細瞧著,許久之後,這才說道:“你別激我,你道我是不敢去?”
“奴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