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染九彎腰拿起一個果子,靠著墓碑吃了起來;謝雅容視線掃了一圈,當她目光掃到此處之時,只是一眼便轉向了別處。
那不明身份的人原本是跟著二人走了過去,卻在此時,寧夏憋氣憋的難受了,忍不住的就是一個喘氣,這一個喘氣之間,那人便是猛的轉身,抬眼朝此處瞧來。
周宇鶴目光一沉,轉眼瞪了一眼無用之人,這一次是不給她一分喘息的機會,悟著她的口鼻便是不鬆手。
當週宇鶴朝她肩頭的赤煉看去時,赤煉便是閃身而去;就在那人走過來之時,幾隻甚大的蜘蛛於草叢中往外爬了過去。
瞧著那幾只大蜘蛛,那人這才停了步子,折回墳前。
染九手裡頭那果子吃完之後,拍了拍手,與那人說了句什麼,二人便抬步走了。
謝雅容立在墳前 ;,瞧著腳下的燭火、祭品,那紅唇一開一合,也不知是說了什麼,抬腳便是將那祭品踢了一地,踩的面目全非。
直到那些人都走了,周宇鶴這才將憋的面色發青的人給鬆開;在她猛然喘氣之間,那人便是沒了身影。
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了,寧夏這才爬了起來。
這會兒她才發現一個無奈的事實,她一個人被丟在了這荒郊野外!
不是,暗衛呢?不是說有一批暗衛交給周宇鶴安排嗎?那些人呢?
抖著蓑衣上的雨水,寧夏抬步想往外走,可一想到那些有毒的東西,就站在那兒不敢動了。
“赤煉!赤煉!”
人都走光了,那小東西不會也走了吧?
這都是誰安排的?不是說早便安排好了麼?怎麼就剩她一個人了?
秋怡呢?冬沁呢?
我說炮灰啊,你這到底是安排的什麼啊?
她以為赤煉也跟著跑了,就在她站在原地吹著冷風之時,那小東西一閃便是出現在眼前。
寧夏將那小東西給託在手中:“那些毒東西都走了吧?”
小東西點頭。
寧夏想了想,又問道:“跟著你主子那些暗衛呢?說是來保護我的暗衛呢?”
這一問,小東西轉了轉腦袋,像是在想著什麼;許久之後,這才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這形容,很直觀,寧夏那面色瞬間就沉了下來。
死了?安排給周宇鶴的人都死了?
正在思量著那些人是如何死的,那獨自離開的周宇鶴迅速而來;她還沒發問,那人便是帶著她往後方迅速離開。
二人這才一離開,便見著方才離開那怪異裝扮的人迅速而來。幾人翻著草叢之時,便是走到了二人方才藏身之處。
那被壓倒的野草,以及被踩過的痕跡,表明方才有人在此,那領頭之人口中一個怪笑,便是朝後方追了過來。
寧夏不明白這是招上了什麼人,在周宇鶴帶著她於林間穿梭之時,不解的問道:“周宇鶴,逸軒給你那些暗衛怎麼死的?”
“後頭追來那些人弄死的。”
周宇鶴那面色有些異樣,寧夏詫異於他這一副落荒而逃的模樣,再次問道:“你打不過?”
這一問,周宇鶴沉默了半響,許久之後,開口說道:“那是我師父的仇人。”
師父的仇人,鬼醫的仇人;換句話說,跟鬼醫是同輩的!那麼……
寧夏不淡定了,今日明明她是下套的人,怎麼反倒被人給追著跑了?
“別說話,死了我不負責!”
說完這話,周宇鶴便是帶著她直接跳下了河去;寧夏還不明白這河是幾時出現的,就已經是被冷水給灌的一個哆嗦。
河水很冷,也很深,二人跳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