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倒是聰明,知道瞞著那丫頭,今日我聽那丫頭說,想去河邊搞那什麼燒烤?逍遙小子這是在等著我去呢,我還真喜歡那丫頭,準備應約嘍。”
這話,聽的周宇鶴撫額,他還沒開口之時,鬼醫便是說道:“你得跟著我一起去!必須去!那小丫頭我可喜歡了,你得給我擋著那逍遙小子,給我機會與小丫頭多接觸接觸不是?”
“不是,師父,你若真喜歡她,你這進進出出莊府已是熟門熟路了,你大大方方走到她跟前,告訴她,你就是鬼醫,你就是我師父,我保證她主動與你交好!你這何必自降身份成日去偷吃的回來?”
“你進宮去將你父皇那些妃子收用之時,是什麼感受?”
鬼醫那本是笑眯眯的臉,忽而一寒,這話一問出來,周宇鶴面色亦是一沉,“師父何意?”
“何意?沒別的意思,只是想告訴你,你去宮裡頭找你父皇那些妃子那是尋刺激,老夫去找小丫頭也是尋開心,就許你尋刺激,不許老夫跟個小丫頭尋高興了?”
這話說的頗重,周宇鶴那沉著的面色也好看不到哪兒去;鬼醫瞧著那人沉默之時,這才起身拂袖:“老夫去瞧瞧,那小丫頭準備何時去燒烤,你也早些休息,傷好了,一道出去散散心也是不錯。”
說罷,鬼醫一閃身,便是沒了蹤影。
屋子裡只剩周宇鶴時,那人雙拳緊握,許久之後, ;鬆開了拳頭,將那剩下的一盅湯給慢慢的喝著。
“宮中嬪妃的滋味兒不錯吧?睡了你父皇的女人,你覺得他若是知曉了這些,會不會讓你安然回國?殺兄噬弟為血性,那麼睡了他的女人,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已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坐上那個寶座了?”
鬼醫的話,讓周宇鶴莫名的想到了雪山之時,寧夏之言。
她知曉他曾經作為,她不止一次說他髒,那女人,真是讓他想起來便是發恨!本來是隻想合作,可如今師父這般插手,真是讓他無能為力。
瞧師父那態度,只怕對她是起了心思了,那女人狡詐的很,又喜歡赤煉,若是她耍計讓師父給她解毒,或是讓師父將赤煉給他,不管是哪一樣,都讓他受不了!
那女人,怎麼……怎麼……
那心裡頭說不出如何形容,當那一口湯喝下,嚼著那酸爽可口的泡蘿蔔之時,便是忍不住的一聲暗罵。
那女人,會的倒還挺多,怎的那般煩人?
他只盼著師父對她的興趣眨眼便過了,真希望明日師父醒來只記得那女人算計之事,不記得這什麼亂七八糟的吃的!
莊映寒,哦不,蟬兒是吧?你到底是不是老天派來對付我的?
燒烤之事一提,第三日天氣晴朗之時,幾人便帶著東西出了城。
“說起來,這些日子是我來之後,最舒服清閒的時候了。”
車中,她掀起車簾瞧著外頭的景色,北宮逸軒淺淺一笑,並不答話。
赤煉在桌上那盒子裡揚著腦袋瞧來,赤靈在她肩頭舒舒服服的靠著。
這兩小東西來監視著二人的言行,可真是許多話都不太方便說的。
出了城,一路向前,冬日裡的風景雖是比不得春來秋去那般豔麗,一路可見的梅花卻是一道亮麗的風景。
行到那大河之處,眾人下了馬車,按寧夏的吩咐將新做的燒烤架子擺好之後,便開始擺放著東西。
河水甚寬,河攤之上許多好看的鵝卵石,那幾人在河岸上準備著食材,寧夏與北宮逸軒走在那河攤上,時不時的撿了一個好看的鵝卵石讓他拿著。
“哎,這個好看哎,像個剝了殼的白雞蛋。”撿起一個甚白的鵝卵石,寧夏拿到他跟前笑道:“呆會兒放到火上去烤,然後告訴他們這是個烤雞蛋,看誰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