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千卓這些人就不是隨隨便便能打下馬的。
寧夏笑了笑:“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們賣力於北宮榮軒,可此時北宮榮軒廢成那般模樣,你就確定他們立場不會擺動?你可別忘了,劉國公那子孫可個個都是人中龍鳳,劉國公有了異心,那些人能不知?
這次是北宮榮軒挑起的事端,咱們何不讓他與劉國公斗去?你可別忘了,染九藏於暗中,可不是為了助北宮榮軒而來,他的目的,是為了攪亂北煜朝局,給宇文瑾開道!”
去一趟雪域,看明白了許多迷霧之後的事;有些事雖是急不得,可平日裡的佈置,卻是半分少不得的。
這一次事件雖不能將那些人一網打盡,卻能給小皇帝開啟一道口子,只要小皇帝的手能避開太后伸進去,往後行事自然是方便了許多。
所以,此次她之目的不在於擒拿,而在於鋪路。
明白了她的意思,北宮逸軒無奈的嘆了口氣:“你行事是越發的大膽了,那些人我平日裡都是不敢隨意去動的,你倒是胃口不小。”
“說的好聽是不知者無畏,說的難聽就是找死。”笑了兩聲,把玩著他腰間的玉佩,寧夏聲音中透著疲乏:“是時候該開閘換換水了,此時天時地利人和,對皇上十分有利,機不可失啊。”
是啊,天時地利人和,這事是因她而起,這些人是因她而和,這些事看似那江山之爭,卻是因為她的到來,生生的打破了原先的軌跡。
這說話間,馬車早便進了莊府,正事兒說完了,她便是困的厲害,打著哈欠,與他說道:“別在這兒待著了,如今我在這兒也算是安全的,他們在忙著眼下的事,必是不會來尋麻煩;你這些日子也別閒著,抓緊時間去佈置。”
她可是半分不留的趕著人,這讓北宮逸軒心裡頭不痛快了;寧夏瞧他面色不好時,嬉笑著與他唇上一吻:“我家夫君向來厲害,這些個麻煩事兒在夫君眼中必是不值一提;可事兒小也得當心,夫君可莫要廢寢忘食不顧身子;夜裡乏了,還請夫君早些歸來,奴家暖了被窩等著夫君。”
她這般輕軟調笑,令那心中不快之人頓時笑開了來:“你呀!真是拿你沒法子了。”
“沒法子嗎?你可有的是法子!”她意有所指,擁吻之間,他便是心猿意馬;許久之後,這才與她分開:“罷了,便是聽你一回,鬧大便鬧大吧,這事兒到了眼下也是不能風平浪靜的。”
瞧著她下車由方曉扶著之時,北宮逸軒深深一笑,昊天駕著馬車離開之後,寧夏這才一聲輕笑,轉身進了院子。
一路而來,下人恭順行禮,回了屋子,寧夏便是二話不說會周公去了。
有男人辦事兒,她這隻能動嘴巴的女人自然好吃好喝好睡就行了。
事情安排了下去,寧夏好似也輕閒了下來;白日裡逛著莊府,將這前後院子都給摸了個熟悉;夜裡辛苦一日的北宮逸軒便是索一番溫存,相擁而眠。
第三日,寧夏正在書房提筆練字,宮裡頭傳來訊息,小皇帝召她進宮。
宮門之處,她方才下了馬車,卻是一匹馬兒撒了蹄的衝來。
眼見那馬就要將她給撞飛,方曉一把將她攬住,飛身而起,險險避開。
“夫人可有傷著?”
方曉這心裡頭慌的不行,生怕有個什麼意外將寧夏給傷著了。
寧夏輕搖著頭,瞧著那拉住馬兒,轉眼瞧來的男子。
只見男子朝服之上補以猛虎,朝冠頂飾小藍寶石,上銜青晶石;那人面容不俗,桀驁不遜之神色瞧來時,便是一份不入眼的唾棄。
沒見過此人,莊映寒的記憶中亦是沒有此人,寧夏一時不知是何人這般放肆,怕多言惹人生疑,只得沉默以對,不加言語。
“我還倒是哪個不開眼的來尋死,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