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
更不行,那樣北宮逸軒非被打死不可!
心裡頭急的發慌,那裡頭卻是打的越發的狠,聽得那藤條打在他身上的聲音,寧夏那心裡頭都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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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6:甘願引火
心中著急,寧夏猛的站了起來,走了兩步,就在她忍不住的想衝進去之時,理智又讓她生生的退了回來。
不行,她現在不能進去;她此時進去,只會越加的激怒師父,到時師父與她動手,以逸軒的性子,只怕會與師父還手。
那時候才真是越鬧越大了。
所以,此時她離開才是最明智的!
可是,她若離開,又會給師父傳遞另一個訊號,代表著她知難而退。
她若是走了,將來師父便更有理由說她配不上逸軒,她還如何嫁他?
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進退兩難之間,寧夏抓著腦袋無聲呻。吟。
到底該怎麼辦啊?師父打他,他肯定不會以內力相擋的,再這麼打下去,真是……
心裡頭急的不行,寧夏抬眼之時,見著那遠處的樹下立著一個黑袍婦人;瞧著那婦人冷眼看來時,心中一動。
這後院異常的安靜,連個下人也沒有,必然是師父二人居住之處;這婦人她從未見過,卻是這般冷眼相視,只有一個可能,婦人便是北宮逸軒的師孃!
“方曉!”為了確定,寧夏輕喊了一聲。
方曉瞧著她站起來時,忙上前一步,瞧她視線看向那樹下時,與她說道:“夫人,那是薛夫人。”
果然是!
得了確認,寧夏垂首整理衣襟,抬步而去時,方曉忙輕聲說道:“夫人,主子方才吩咐屬下,務必將你帶去書房……”
“你二人在此候著,沒叫你們,不必跟來。”
打斷方曉的話,寧夏步子不停的走了過去。
方曉與方童相視一眼,步子停在原地,看到彼此眸中的擔憂時,卻是無能為力。
那二人擔憂,寧夏卻是一步步走了過去,只見薛夫人身著黑色長袍,面容之上佈滿了寒意,根根銀絲穿插於黑髮之間,刻畫著歲月的痕跡。
那雙冷眸在見著寧夏走來時,泛著絲絲寒意;寧夏走到她跟前,朝她行了一禮,“莊映寒見過薛夫人。”
這一禮,薛彤卻是一個冷笑,“攝政王妃這般大禮,老婦可是受不起的!”
“薛夫人當然受的起。”淺淺一笑,寧夏抬眼瞧著薛彤,“薛夫人待逸軒視如己出,自然是受得起這禮的。”
這話,聽的薛彤冷笑連連,那目光看著寧夏時,寒意不斷;只見她上前一步,將寧夏細細的打量了一圈,這才說道,“果然是個狐。媚。子,這才嫁與攝政王,便又轉過身來勾。引王爺,怎麼的?當年你親手毒殺了老夫人,如今還想來害老夫人唯一的兒子?”
老夫人?
沒想到薛城夫婦竟是這般稱呼錦美人的。
也是了,錦美人在宮中只是個美人,沒個什麼份位,薛城夫婦敬重她,便以老夫人相稱。
瞧著薛彤這態度,寧夏心裡頭便越加的有底了。
這薛彤夫婦沒有自己的孩子,當初跟著薛貴人進宮,那是將薛貴人當了女兒一般的照料著;薛貴人死後,這夫婦二人被錦美人送出了宮,保住性命。
之後再進宮,那便是去報仇外加還恩情的,恰逢那時北宮逸軒受人欺壓,薛城便將北宮逸軒收做了徒弟;等到薛貴人的仇報了,這夫婦二人心無所念,自然就將北宮逸軒當了兒子一樣的疼著。
疼歸疼,卻也嚴厲;或者說,薛彤是心疼北宮逸軒的,而薛城卻是嚴厲的人,這一點,從北宮逸軒沉穩的性格便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