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個兒送上門來,吃就吃吧,還想在中間搞小動作,讓她和逸軒鬧矛盾,這事兒她絕對不能受著吧?
她這一問,鬼醫便是將那空籤子給狠狠的丟到了地上,“不就是收徒弟嗎?多收個徒弟又有何妨?來來來!逍遙小子,給老夫跪下磕頭!老夫倒是要瞧瞧,你師父讓不讓多拜個師父!”
這話,是在激著北宮逸軒拆臺了;他徒弟沒一句廢話就拆了他的臺,他這老臉丟的一乾二淨了!
他還真不相信,北宮逸軒真能給他跪下磕頭!見過誰一輩子拜兩個師父的?那是找死嘛!
鬼醫為難北宮逸軒,寧夏亦是轉眼看向那人。
這鬼醫不按牌理出牌啊,這個時候不是來討價還價嗎?怎麼就槓上了?
這下好玩兒了,趕鴨子上架啊!
北宮逸軒此時亦是為難的看著寧夏,這會兒他要是拆臺,就該被鬼醫給反擊了;若是不拆臺,那就真得磕頭拜師了。
他師父活的好好的,怎麼能再拜師?且不說這個,單是鬼醫乃周宇鶴師父這一點,就讓他不敢冒險。
若是被人捏著這把柄,說他私通他國,這可是重罪!
他在想著,寧夏亦是在考慮;鬼醫瞧著二人沉默之時,便是揚天大笑,“小丫頭騙子!這可是你們自個兒不願意啊!既然如此,咱們沒什麼好說的了,你回頭好生伺候我徒弟,不然到了東周,可別怪師父我不幫你!”
這話,聽的北宮逸軒目光一沉,那人打又打不過,罵又失了禮數,一咬牙之下,便是跪了下去:“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這一叩頭,寧夏便是一咬唇,心裡頭頗不是滋味兒。
她這失策,真是給他帶去了大麻煩了。他這是何苦,不過就是讓鬼醫嘴上逞威風罷了,何必在意?
周宇鶴就算是要將她怎麼著,也得登基才行,那時候小皇帝早便穩固了朝綱,哪兒能如他所願?
寧夏不是滋味兒,周宇鶴就更不是滋味兒了;那雙好看的眸子瞧著鬼醫,就看他如何收場!
今兒這鬧的是什麼?師父這是越來越胡鬧,非得氣死他才行?
收北宮逸軒做徒弟,這分明就是在給他找不痛快!
鬼醫這會兒也是笑不出來了,怎麼今兒個大家都胡來啊!他是胡鬧慣了,沒人敢與他對著幹;可偏偏這小丫頭騙子今兒一打照面就讓他吃了悶頭虧,這要是收了北宮逸軒做徒弟,回頭他寶貝徒弟肯定鬧翻天啊!
原本還熱鬧的氣氛,一瞬間就安靜的詭異,寧夏踢著腳下的石子,打破了這份安靜;可那石頭相撞的聲音,卻是讓人聽著心裡頭煩躁的很。
這誰也不說話,那不敢支聲兒的手下幾人早便遠遠退開了;這頭的情形,根本就不敢抬眼來看。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寧夏瞧的心裡頭難受,正準備將北宮逸軒給拉起來時,鬼醫卻是一把將她擋住,“小丫頭,你當初就是這麼將我與寶貝徒弟給算計的?”
“……”這會兒來扯舊仇,這不太好吧?萬一這一言不合你出手收拾我們,我們可是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啊。
她那抬眼看來時,傳達的意思很清楚;鬼醫在看明白之後,便是聲聲大笑。
這忽然神經質的大笑,讓寧夏琢磨不透他的意思;就在此時,鬼醫轉首瞧著周宇鶴,“乖徒弟啊,你瞧瞧,她多有意思,是不是?這前前後後將咱們師徒都給算計了,不將他男人給你當師弟教訓教訓,咱們也出不了這口惡氣是不?”
言下之意,北宮逸軒,他收下了!
這個決定,讓幾人都有些難以置信。
周宇鶴那面色瞬間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