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下的手了;如今逍遙王這黑鍋是背定了,攝政王那矛頭自然是直指逍遙王的。
這事兒鬧大了,北宮逸軒自然快馬加鞭的逼著小皇帝下旨和離。
這一環接著一環,真是想想便讓人興奮。
鬼醫原本是對這齣好戲頗感興趣,可他一瞧著那櫃子上的藥時,整個心思都變了。
目光時不時的瞄向那藥盒子,琢磨著當如何發問。
周宇鶴將鬼醫的心思算的準準兒的,卻是當做不知道。擺起那還沒散氣的高貴冷豔,將瓶子裡的赤煉給撈了出來,“還吃裡爬外不?”
赤煉閃著一雙眼,衝他又是搖頭又是搖尾的,那意思是:我再也不敢了。
瞧著這小東西害怕的模樣,周宇鶴這才將小東西給放到了肩頭,與鬼醫說道:“眼瞧著就要大婚了,婚期提前,許多事都得抓緊處理,麻煩師父這些兩日多辛苦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鬼醫忙擺著手,見周宇鶴準備出去時,忙跟了上去,笑眯眯的說道,“乖徒弟啊,你看看你現在給逍遙小子尋了這麼大的一個麻煩,那個,那小丫頭心裡頭肯定又怨上你了;你那藥,那藥是不是該給她啊?”
“給她有什麼用?不過是再給她一年的壽命罷了,多活一年,少活一年又有何區別?”
周宇鶴一慣的滿不在意,鬼醫卻是連連擺手,“有區別!自然是有區別的!多活一年,更有機會尋那黑蓮啊!至少她多活一年,多一些勝算嘛。”
早便聽赤煉說了,周宇鶴煉了藥,就是不知道這小子給藏在哪兒了?
要不是每天跟個尾巴似的跟在他後頭,今兒還瞧不著!
雖說是他師父,可這小子煉藥的順序他不知道啊!就算是想給丫頭煉一些,也是沒法子的。
若是一個弄不好,將小丫頭半年的壽命直接給提前了,那才是真的玩兒大發了。
瞧著周宇鶴蹙眉看來時,鬼醫忙說道,“你是我徒弟,我自然是在乎你的;可是,可是你也想想啊,那小丫頭多活一些日子,你也多一些樂子不是?不然你欺負誰去?”
“師父!”這話什麼意思?說的他一個大男人成天只知道欺負女人似的!
鬼醫忙改口,“不是,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她多活一些日子,對你也有好處的嘛,這個,你知道的啦。”
鬼醫這笑眯眯的說著話,周宇鶴摸。著下巴,一副深思模樣,半響之後,蹙眉說道:“便是師父給她拿去了,她也不會吃的。”
“誰說的?”鬼醫一拍胸口,信誓旦旦的道:“小丫頭絕對相信我!你若不信,我這便給她拿去!”
說罷,鬼醫立馬回到藥房,將那藥給拿在手中,“就這麼決定了!這藥先給小丫頭,這會兒她肯定在氣頭上,你這大婚在即,不是準備著好戲讓她來瞧麼?既然如此,還是給她些甜頭,不然她不來了,你安排的好戲豈不是沒得玩兒了!”
這般說著,鬼醫便閃身而去;周宇鶴那原本猶豫的模樣,在瞧著鬼醫風風火火的出了質子府時,眸中精光一閃而過。
寧夏正拿著醫書看的吃力,這心裡頭也不平靜;不知道逸軒這會兒處理的怎樣了?
正在想著,便瞧著鬼醫笑眯眯的走了進來。
“師父,你來了。”
打了招呼之後,寧夏又埋頭看著醫書。
鬼醫瞧著她看的書,笑了兩聲,“還不放心呢?師父說的話,你怎的還不放心?”
抽。了醫書放到桌上,鬼醫雙手撐著桌面,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知道你心裡頭埋怨你師父,這不,我冒著大險,從他的藥房裡偷了藥出來;你就別跟那小心眼兒的師兄計較了。”
這般說著,拿出那藥盒子。
寧夏瞧著裡頭這藥,警惕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