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年初二, ;周宇沫直接從質子府到了莊府。
那人眼尖,瞧著她手中戴著的東西不錯,便問了問哪兒來的。
畢竟這女人,渾身上下能搜出來的首飾就沒兩樣。
這忽然間戴個好東西出來,自然是有來頭的。
“師孃送的。”回話間,面上帶著淺淺的笑意。
聽她這話,周宇沫瞭然點頭,“得到認可了,也難怪跟個傻子似的聽不見人說話。”
對此不甚在意,周宇沫託著下巴,看著寧夏,“明日去郊外走走,再過幾日我便回東周了。”
說到出去走走,寧夏這才轉眼朝她看去,“你在質子府是呆不住嗎?初一一過,便朝我這兒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這兒有什麼寶貝讓你流連忘返。”
“收了個徒弟,我也得來瞧瞧成就啊。”避重就輕的回著話,瞧寧夏不置可否轉眼時,嘆了口氣,“得了,我也不與你打幌子;田曼雲,我瞧不上。”
提到田曼雲,又換寧夏不想多說了;走到琴前,與周宇沫說道,“年前你說的琴譜可是好了?”
“自然是好了。”
二人相對而坐,周宇沫將那琴譜丟到琴上,再次撐著下巴,“你還沒與我說,要不要出去走走?”
“怎的這般想出去?誰與你說了什麼?”開啟琴譜,擺正姿勢,倒是有些模樣的撫著琴。
寧夏這一問,周宇沫點了點頭,“我聽五皇兄說,你會什麼燒烤,我沒吃過,想試試;還有麻辣小河蝦……”
周宇沫還沒說完,寧夏便是笑著回絕,“想吃什麼,府上便能給你做,何必舍近救遠去郊外?”
周宇鶴也當要回東周了,這些日子,她自然是能避就避。
那人如今不受旁事威脅,自然樂於給人下畔子,所以,能不見,最好不見。
就連昨夜宮中設宴,她也是以身子抱恙給回了;這新年裡,小皇帝自然不會與她怎樣的。
寧夏這一說,周宇鶴卻是揚眉一問,“當真?”
瞧著寧夏笑著點頭時,周宇沫直接將人拉了起來,“如此更好,不必出去走,也沒那般麻煩。”
說起來,周宇沫也是個說風就是雨的主兒;前幾次來,寧夏在練著琴,秋怡做了些新鮮花樣給她,她在書房吃的上了癮。
此時天天過來,不過也是來瞧瞧新花樣罷了。
再加上在質子府呆的無趣,又聽周宇鶴說到寧夏會做許多新鮮花樣,也覺得周宇鶴的提議不錯。
去郊外走走,做些吃的,也是一種享受!
可是,此時寧夏就能做,還能在府上就吃,那自然是最好的了。
這姑娘在外人面前一副高貴冷豔,關起門在熟識的人面前,也就是個小姑娘罷了。
這頭,周宇沫在莊府又是燒烤又是火鍋的,吃的不亦樂乎;質子府,周宇鶴託著赤煉的下顎,面上的笑意,頗為深沉。
鬼醫對寧夏心生愧疚,好些日子沒去莊府了,瞧著周宇沫天天往莊府跑,便有些眼讒。
在屋子裡轉了幾圈之後,鬼醫湊上前,問著周宇鶴,“寶貝徒弟,你說小丫頭要真是絕育了,她會不會恨我啊?”
“師父不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她如何怪你?”周宇鶴這隨口一回,鬼醫卻是抓了抓頭,“我總覺得逍遙小子會查出來,那藥他根本就沒給小丫頭吃,我覺得,我應該跟他說清楚,那藥不吃,才真是沒了迴轉的餘地。”
“可以一試。”
周宇鶴回的心不在焉,鬼醫卻是喜笑顏開,“你也覺得應該說啊?那行,尋機會我與逍遙小子說說。”
鬼醫這進進出出也不知在折騰著什麼,周宇鶴卻是託著赤煉,看著塘中的魚兒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