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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時政府的先後垮臺而不復存在。

蘇俄政府和德國的媾和談判雖然破裂,但魯登道夫和他的德國卻在東線獲得了比談判成功更大的收穫,東線的俄軍居然成建制的被所謂計程車兵委員會解散和復員,一窩蜂的往後防撤離戰線。

如果佈列斯特條約談判成功,德國將在獲得了俄國割讓的巨大的領土和資源後停在新的邊界線上,現在,俄軍的抵抗不復存在,而邊界則完全取決於德軍想推進多遠,多深。

到1918年3月初,當中國人在遠東和西伯利亞大肆擴張和佔領俄國人的後花園的時候,德國已經佔領了波羅的海沿岸幾乎所有的港口和城市,芬蘭、愛沙尼亞、拉脫維亞、立陶宛、波蘭、烏克蘭南部、喬治亞、亞塞拜然都先後被德奧軍隊佔領。

當然,芬蘭從1917年11月已經宣佈**,緊隨其後的是上述這些地區也在德奧佔領軍的扶持下宣佈了**或者自治。

彼得格勒當然還在蘇俄紅軍的手裡,對於這個孤懸于波羅的海北端的俄國前首都和政治中心,德奧採取的策略是圍而不取,用彼得格勒來拖住和消耗蘇俄政府的精力以及後備資源。

魯登道夫很聰明,德國只佔領那些戰後不打算再歸還的土地和城市,彼得格勒在俄國人心目中的地位註定了這地方無論如何都不會成為可以被割讓的物件,德國有自知之明,德國也沒有想過把俄國這個窮親戚加老朋友從世界的政治版圖中抹去。

當然,德國也很憤懣,俄國土地已經如此遼闊,卻還跟著英法在歐洲一起跟德奧過不去,教訓和肢解俄國是個可選項,消滅俄國是個人都不會狂熱的認為他能做得到。

除了以前蒙古人曾經實現過這樣的逆天之舉,但經過這幾百年來世界有它自己修復的機能和渠道,現在還有誰記得蒙古人長什麼樣?

從1918年初一直到3月,西班牙流感雖然肆虐,但在中國人王庚發明出來的那個青黴素這面逆天的盾牌抵擋下,併發症和肺炎的致死率大大下降,這三個月青黴素對世界人口和健康作出的貢獻,抵得上上百萬新生兒的出生。

而且那個神秘的中國參戰督辦王庚和他的gv科學慈善基金會,從年初開始就在全世界倡導實行發熱病人隔離制度、口岸病人監控制度、流感病人隔離後集中治療等等一堆新的衛生制度。

史上最可怕的惡魔西班牙流感在青黴素和以上這些新衛生運動的共同防禦下,爆發的勢頭和殺傷力都大大降低,這也讓歐戰各方有了繼續大打出手的底氣。

從1918年1月到3月初,一列列火車晝夜不息的從德奧在俄國的佔領區往回運,與此同時,德軍主力也在秘密的不斷西調,既然俄國的威脅已經在蘇俄中央那個奇怪的“不戰不和”的戰略下隨著俄軍的大量解散和復員而不復存在。

那麼,魯登道夫和興登堡的眼光轉回了西線,對協約國在蘇俄的後花園烏拉爾、西伯利亞和遠東放的那些野火,讓蘇俄和烏里揚諾夫同志去操心便罷,德國的胃口再大,也沒想過跨過烏拉爾山去佔領西伯利亞和遠東,德國此刻的利益核心在歐洲!

當然,魯登道夫並不認為中國人和日本人能在西伯利亞呆得主,北極熊老毛子這個北面的窮鄰居再落魄,也不是此刻還相當貧窮落後愚昧的中國和彈丸島國日本可以撼動的!

“埃裡希,你確定中國人和日本人在西伯利亞的莽撞舉動,不會影響世界未來的版圖和格局麼?”德國陸軍參謀總長興登堡問比自己小十八歲的搭檔。

“我親愛的參謀總長閣下,不可否認,中國那支參戰軍在三月初這兩週的表現的確讓人驚訝,出動了4個師,兩個禮拜就控制了從葉尼塞河以東到哈巴羅夫斯克和海參崴一線足足4700公里的鐵路和沿線,這在軍事史上也算是個小小的奇蹟!來,為那個年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