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肚子很疼,現在去醫院。”
“喂!你是他老公吧?我是她同事,她肚子疼的歷害,我們現在在送她去醫院的路上。你趕快過來吧!”傳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還能聽到有女人在一邊插話。
“你們說清楚,哪家醫院?”
何瑞龍到了那家社群醫院時,已經是晚上三點多鐘了。原菁剛被推到婦產科。他不由的緊張,原菁得了什麼病?
原菁的三個同事見他來,就散去了。原菁痛苦地躺在床上,臉色煞白,頭上冒著虛汗,臉被疼痛扭曲著。
他被原菁的疼的表情震住了,束手無策,不知如何安慰她。值班室沒有醫生。他向一個小護士吼著:“醫生那?醫生在哪裡?”小護士被他的叫聲嚇了一跳,囁語道:“有人去叫值班醫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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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飄香(66)
他緊緊的抓住原菁的手:“怎麼回事?”
“可能是先兆流產。”原菁看到何瑞龍進來就開始吟吟的哭起來。
聽到‘流產’,他的心緊縮成了一塊。這才注意她褲子上滲出鮮紅的血。“沒事的,以後還會有的。”他找不到更合適的話來安慰。俯下頭來凝視地看著原菁。
又用力地握住她的兩隻手汗涔涔的,又小心翼翼擦拭著她臉上的淚。
竟然是懷孕惹的禍。他做夢都沒想到會發生‘懷孕’這事,他們應該是很小心的。他吐了一口氣,其實多年都沒有發生過的事,卻在不經意間發生了。曾懷疑過自己會不會有生育能力的疑問消失了。他有點想笑。
“你出去,要檢查。”急步進來的中年女醫生冷冷的命令他。女醫生身邊站著面帶青澀的女實習醫生,乾乾地朝他笑了笑。
“別哭了,哭什麼哭。你們是不是不想要了?”看來醫生的心情不太好。在她睡的正香時有病人打擾,確實是非常惱火的事,這是正常人睡眠時的慣性心理,何瑞龍知趣的向外走。
“誰說不想要,是我的,就是傻子我都要生。”原菁明顯地被女醫生的晚來和不順耳的話激怒了。
“沒,沒。”走到門口的何瑞龍被兩個女人的對話搞的慌亂了。立即扭過頭來表達著自己的意思。
“你快出去。”女醫生又不耐煩地命令著。
他一點都不敢怠慢。那個看起來還帶著學生氣的女實習醫生來關門,何瑞龍投去乞求的眼神和歉意的微笑。實習女醫生含著羞“別緊張,等張醫生檢查完了,再說保不保。”
原菁疼痛的表情和褲子上的血一直縈繞在何瑞龍的腦子裡。他發現自己竟然在處理這種問題上沒有一點經驗,緊縮的心還是沉沉的。他勸戒自己要放鬆,就在走廊裡來回走了兩圈。陡然間他想起剛才實習女醫生的“保不保”,他也不明白原菁剛才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怔了一會,他拍了拍頭,驀地意識到原菁肚子裡應該是個孩子,跟自己有很大關係的孩子,就是說是自己孕育的第一個孩子。緊張和心虛使他坐立不安,又是更多的慌亂。保住吧!一定要保住,自己很想要孩子,又要結婚了,就應該留下這個生命。他回憶著是哪一次的激情製造,讓愛誕生。斷定就是那個夜晚,他非常肯定那個夜晚,自己在悲喜的刺激中奇蹟般的創造了一個生命,生命就是那樣有意思地創造出來,那個過程是享樂的。他竊喜著想闖進屋裡告訴醫生他的決定。
“醫生我們想要那個孩子。”正好有女護士推門出來。他站在門口,聲音並不大,卻很清晰。
“保不住,要終止妊娠。”中年女醫生準備給原菁做手術。女醫生漫不經心向實習醫生講解著“她這種就是早期流產,這種症狀就是隨著腹痛的繼續加重,發展為難免流產。先兆流產是臨床最常見的流產。”
“沒有辦法了嗎?”站在門口的何瑞龍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