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腳步一頓,倭刀一轉,指著那個灰衣老尼。
灰衣老尼長眉飛揚,冷笑道:「東瀛倭奴,竟然斗膽在中土惹是生非。」
那兩個忍者也不知聽得懂聽不懂,齊喝一聲,另外兩個亦向這邊掠來,棄小子、朱菁照不顧,倭刀一齊指向灰衣老尼。
他們顯然都看出灰衣老尼是最強的一個。
灰衣老尼目光一掃,轉落在陸丹臉上,突然喝一聲道:「滾開」」」
陸丹不由自主退下,小子一旁上前,低聲問道:「你認識這個尼姑?」
「不認識。」陸月搖頭,目光條地凝結。
小子看在眼裡,循目光望夫,亦是一陣愕然。
傅香君赫然就站在那邊,帶笑望著他們,不說他們也知道那個灰衣老尼與傳香君必然有關係。
四個忍者也就在這個時候暴喝揮刀,斬向灰衣老尼,刀光才閃亮,劍光便劃至,那四柄倭刀竟然無一例外,被灰衣老尼的劍削斷。
那種倭刀肯定絕非一般打就,竟然就這樣被削斷,灰衣老尼手中的劍不用說也就是傳說中無堅不催、削鐵如泥的寶劍。
四個忍者一驚急退,灰衣老尼長身一劍,退得最慢的那個忍者斷刀一檔不及,自腦袋而下便捱了一劍,一個身子幾乎分開兩片。
另外三個忍者這剎那已躍入右側林子內。
灰衣老尼緊接追進去,已經沒有了那三個忍者的蹤影,兩條眉毛又揚了起來,倒提寶劍,腳步不停。
走不了三步,一條飛索突然從頭頂枝葉叢中飛下,眼看便要落在她頭上,她左手一探,便變了落在她手裡,一抓一帶,那個在枝葉叢中手抓飛索企圖暗算的忍者便被她硬硬拉下來,摔向地面。
他著地即起,灰衣老尼卻已涼到他身旁,倭刀尚未斬下,咽喉已中劍,曳著一股血虹倒飛了開去。
與之同時,灰衣老尼腳旁的草地翻開,一個忍者長身而出,攔腰便是一刀。
雖然斷去,這截斷刀若是劈中,一樣足以致命。
這一刀連他也以為必然斬在灰衣老尼身上,哪裡知道斬下去卻是斬在那柄寶劍上,又斷去一截。
他的反應也可謂敏捷,身形立即倒竄開去,灰衣老尼沒有追,只是手中劍脫手飛出,一道閃電也似追著那個忍者的身子。
那個忍者且聽風聲,倒竄三丈,身形欲變末變,劍已然射進心胸,將他撞出一丈,釘在一株樹幹上。
灰衣老尼沒有追,目光落在一叢矮樹中,躲在矮樹裡最後那個忍者知道藏不住,一把暗器打出,身形隨即從矮樹中竄出來,一股煙霧緊接在身前爆開。
灰衣老尼立時又一隻灰鶴也似掠過那股煙霧,追在那個忍者身後。
那個忍者穿林而出,冷不防一頭險些撞在走在路上的一個老和尚身上,一怔發現是蠟齋,正要開口說什麼,蠟齋手中的一條木杖已然敲在他頭頂上。
那條木杖看似不大結實,一敲即斷,可是敲下去,木杖沒有斷,那個忍者的腦袋反而碎了,一聲慘叫,倒斃地上。
灰衣老尼看在眼裡,腳步一頓,怔在那裡。
蠟齋隨即合十一聲佛號道:「我佛慈悲,請恕弟子大開殺戒,這幫東瀛倭奴,胡作非為,死不足惜。」
灰衣老尼上下打量了蠟齋一遍,冷冷地一笑,道:「你又是什麼人?」
「出家人」」」蠟齋又一聲佛號道:「師姐難道不見貧僧穿的是僧袍,掛的是佛珠,誦的是佛號?」
「出家人慈悲為懷,怎忍殺生?」
「彼此彼此」」」
灰衣老尼悶哼一聲道:「這等倭奴為禍中土多時,不讓遇上倒還罷了,否則自是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
「貧僧也是這個意思,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