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車票交給我就行。”黃貴秋又說道,“可能我還有漏掉的沒有說到,有什麼疑問你問我就是。”
“好的,麻煩你了。”
“薛局長客氣了,我們辦公室本來就是為領導服務的。”見了薛華鼎的客氣,黃貴秋也認真地說道,“如果薛局長沒有其他事,那我先回辦公室了。”
“沒有了,你忙吧,謝謝。”
雖然黃貴秋說要回辦公室,但他還是等薛華鼎先走,他才跟在後面。等走到樓梯口,黃貴秋就熱情地說道:“薛局長,再見!”
薛華鼎微笑道:“再見!”
等黃貴秋的身影不見了,薛華鼎苦笑著掂了掂手裡裝煙的紙袋,然後開啟紙袋看了一眼。
看著裡面躺著的三條新買的香菸,薛華鼎心裡感到有點不可思議:怪不得人人都想當官,原來當官有這麼多好處。這些額外待遇比一個普通正式工的收入還多,更不必說臨時工了。只講三百元的交通費,這些住在局裡宿舍的局長副局長們平時不怎麼坐公交車,公事出去都有局裡的車使用,可以說是白得三百元:比一個臨時工的工資還高。
“靠!這還只是一個副科級幹部待遇就有這麼高?”薛華鼎搖了搖頭。
(PS:提醒有地讀者。當時縣郵電局是正科級,跟鄉級幹部的級別一樣,請勿誤解。)
提著裝煙的紙袋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薛華鼎對裡面的四人道:“下班我們就去興華酒店,各位可以帶家屬和小孩。人多熱鬧點。”
馬敬堂連忙問道:“薛局長,能不能推遲一點,我女朋友要晚半小時回來。”
薛華鼎笑道:“沒關係,有事的先走一會。沒事的在這裡等半個小時,正好讓其他股室下班了再去酒店。”
幾個人都高興地走了,只有張燦猶豫著要不要去叫自己的丈夫。
薛華鼎不解地問道:“張姐,你可要把你那位喊來啊,大家相互認識認識。”
張燦猶豫著,小聲說道:“他不會來,他……他病了。”
薛華鼎才想起她丈夫下崗地事,本不想再說什麼。但突然想到剛才與唐局長談論電杆廠的事,心裡一動:能不能由他擔任電杆廠的廠長呢?他可當過車間主任的,如果能行的話,倒可以解決他的工作問題又能幫自己一個忙。這個廠長肯定比當一個機線員要好多了。估計張燦得了這個人情不會有意見了吧?畢竟讓她當股長是絕對不可能的。
想到這裡,薛華鼎對張燦道:“張姐,我知道你丈夫的事了。”
張燦一下尷尬起來,說道:“你知道了?其實……其實只要他們廠好起來,他還可以……”
薛華鼎說道:“現在下崗地多,也不單是哪一個。現在大環境這個樣子,不是他的錯。他願意到我們局裡做臨時工嗎?”
張燦道:“我倒是願意,就怕他不肯,我也拉不下臉去求人啊。”
薛華鼎心想:是你自己不願意吧。拉不下臉,你怎麼就拉得下臉求自己要當股長呢?
薛華鼎道:“如果不願意那就沒算了。如果願意的話我倒想問問他,你看能不能請他來吃飯?”
張燦臉色馬上多雲轉晴天,笑道:“真的?那就謝謝局長了,我馬上喊他來。”說完就走了。在她心裡其實並不看重這個臨時工,而是看重薛華鼎向她示好這個訊號。說明自己送禮送出了效果。如果自己再拒絕,那不是腦子有病嗎?
每個人都帶了愛人來了,張燦還帶了上初中地女兒,一共十個人,在興華酒店坐了滿滿一桌。幾個人輪流敬了薛華鼎的酒,因為人少加上薛華鼎又是副局長,級別相差懸殊,所以大家沒有過多的逼他喝酒,有時他一杯酒可以應付三四個人的敬酒,所以喝到最後也沒有醉。大家盡歡而散。薛華鼎還是自己掏錢買的單,沒有行使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