袱,趕緊的遞給老太太,著急的說:“你先不要謝我的啦,還是先看看你的孩子的啦!孩子這麼半天,也沒有哭上一聲的啦,您還是趕緊看看,有沒有嗆到水的啦?”
小手絹兒這會兒也趕了過來,也催著老太太說:“就是,謝謝他晚點兒也來得及,您還是先趕緊看看您的孩子吧?從這麼高的地方摔下來,可別把孩子摔壞了,這麼半天,連個哭聲也沒有,是不是給摔暈過去啦?您趕緊看看,用不用趕緊的往醫院送呀?我們那邊有汽車,挺方便的。”
那老太太這才把那個花包袱放到了地上,解開了扣疙瘩,裡面除了有幾雙自家做的布鞋,哪裡有什麼孩子的影子?
老太太拿出了其中的一雙布鞋,遞給老邢說:“娃子,老太太我也沒有什麼東西,好感謝你的,這雙haizi就送給你穿去吧。”
“什麼?”老邢的眼珠子,驚的都差點兒要掉下來了,“你們管這個叫孩子?”
“哈哈哈哈哈哈……”河堤上面的路邊,傳來了一陣悅耳的笑聲。
老邢和小手絹兒往上面看去,只見上面一個明眸皓齒,唇紅齒白的大姑娘,腳踩一雙小白鞋,肉色的保暖長襪,黑色的小皮裙,斜倚著一輛紅色迷你,正在看著他們笑呢。
小手絹兒不認識她,可老邢一見了她,就趕緊的低下了頭,按說,這個美女,可是長得挺漂亮的,在這個地方來說,打扮的也挺洋氣的,與城裡的姑娘比起來,只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老闆只要是見到這個美女,就有些害怕似的。
老闆那樣的人,見了她都會害怕,那這個美女,肯定是有著一些與眾不同的能力。自己還是對她敬而遠之吧。
何況,老闆現在還在四處躲藏的避禍時期,能讓別人知道他的下落的,越少越好。
可小手絹兒不知道這些,她見可算是來了一個裝扮時髦的年輕人,而且在這種地方,還能開上汽車的,肯定會是一個外場人,用普通話,與她交流起來,肯定沒什麼問題的。
小手絹兒仰臉看著那個大姑娘,笑著問:“閨女,你笑什麼?是不是感覺我們有些傻呀?”
“不是,不是。”那個大姑娘笑著說:“一看你們就是外地來的客人,不懂我們這邊的人說話,我們這裡,說鞋子,從發音上來說,就是haizi,不懂的人,常常因為這個,鬧笑話呢,你們不是第一個,也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
這大姑娘說話,果然一口的普通話,雖然與播音員那種純正的普通話,仍然相距甚遠,從口音裡,仍然帶有很重的本地音,但交流起來,總算是不再有什麼障礙了。
這回說話,再也不用考慮,要不要找一個翻譯幫忙了,交流沒有了障礙,小手絹兒感覺有些壓抑的情緒,一下子又被打的煙消雲散了,她立刻有了願意與這個大姑娘,多親多近的感覺。
“是啊,這個死二驢子,非要我到這麼個地方來待幾天,你說,到了這裡,人生地不熟的,不說,連說話都找不到個能聽懂的人,這還怎麼開展工作啊?”小手絹兒心情舒暢起來,也就口無遮攔了,張嘴就把王家有洩露了出來。
果然,一聽到二驢子三個字,那個大姑娘的眼睛亮了亮,她驚喜的問:“這位姐姐,您說的那個二驢子,是不是王家有王總啊?”
“啊?你也認識二驢子啊?”小手絹兒一見那個大姑娘的表情,心裡不由得一沉:莫非這麼漂亮的美女,也和二驢子有什麼關係?這個死二驢子,真他媽的風流,簡直就是到處留情啊!幸虧自己雖然這次聽他的,跟他們來到了這裡,但自己已經對他死了心,若是一門心思的,還把感情都投向這個壞種,以後,自己可是有的傷心了。
“那當然啦!”一聽到小手絹兒說的那個二驢子,真的就是王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