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咳……”老蘇頭兒冷不丁的爆出一陣劇烈的咳嗽,把王家有又拉回了現實。
“蓉蓉,幹嘛笑的那麼大聲啊?你看看,你那牙花子都笑的露出來了。”老蘇頭兒不滿的訓斥蘇蓉說:“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女人就要站不倚門,走不搖頭,笑不露齒,坐不露膝。你看看你,現在還有哪一條你好好的遵守呀?你自己不能做到行的正,坐的端,就很容易讓別人生出壞心思來,對你說三道四的。”
大牛從外屋走進來,氣哼哼的對老蘇頭兒說:“爹啊,怎麼天底下,就您規矩多啊?您這也不讓我姐做,那也不讓我姐做,天天讓她把自己綁的跟個粽子一樣,可那有用嗎?不照樣讓那個姓麻的給糟蹋了嗎?那些個壞心眼兒的人,你就是穿的再多,在他們眼裡,你也跟沒穿衣服一樣。你像我們這些單純善良的人,不管多漂亮的美女,只要不是自己的媳婦,她就算是在我眼跟前穿三點式,我也不會想著跟她做那種壞事的。”
“就是的啊,爹,大牛這話說的在理呀。”蘇蓉介面說:“這都是什麼年代了,您還老是用那封建社會的老一套,來綁著我?關鍵是,您說的那些,我真的照著做了,不也沒有減少別人對我的閒話嗎?您看,我都穿的跟個棉花包一樣了,哪裡還能看出一點兒女人的體型啊?那個麻三,不照樣跑到咱家裡,來欺負我了嗎?”
“什麼?那個麻三又來欺負我姐了呀?我要殺了他!”大牛剛剛盤腿坐上了炕,給自己也倒上了酒,準備好好喝一點兒的,可一聽這話,立刻炸了窩,他瞪著通紅的眼珠子,“噌”的一下,蹦到了地上,抓起了屋角放著的一把長刀,就往外衝。
“快拉住他!我的小祖宗!你這是不想活了呀?”老蘇頭兒急的大喊著說。
“站住!”不用老蘇頭兒說,蘇蓉也已經一把拉住了他,“大牛,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再說,這次,也算沒讓他佔了便宜去,暫時先算了吧。咱們就忍了吧。”
“姐!”大牛急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咱家都讓人家欺負成這樣了,還忍?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我是現在,咱們家唯一還能頂梁立柱的男人,都攤上這種事情了,還忍個屁啊?這男人,寧可讓刀砍死,也不能讓人家欺負死啊!”
“哎~那又能怎麼樣啊?”蘇蓉輕輕的嘆了口氣,“就憑你一個人,去了,又能怎麼樣啊?頂多也就是讓他們再把你打一頓,那有什麼用啊?受的氣,不是更大了嗎?”
“可是,他都已經這麼欺負到咱家頭上來了,咱也不能就這麼算了呀?”大牛氣哼哼的說。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蘇蓉把大牛按回到炕上,對大牛說:“咱們先給他把這賬給記上,等咱家有錢了,有勢力了,到那時候,還用怕他一個小小的麻三嗎?”
“可是,就憑咱們這三塊料,什麼時候,咱們家能有錢有勢力啊?”大牛不情願的坐回炕上,悶悶的說:“你有這個能力啊?還是咱爹有這個能力呀?反正要是憑我,若是不能中一個五百萬的彩票大獎,我這輩子,是都不可能發財的啦。”
“我的傻兄弟,憑咱們,是肯定沒有這個本事的啦。”蘇蓉白了大牛一眼,又拿眼看向王家有說:“可是,算你命好,昨天晚上,撿了一個財神爺回來,這個財神爺,是有本事兒,讓咱們家變得有錢的,等有了錢,才有勢力,等咱們有了勢力,到那個時候,看誰還敢欺負咱們?”
“財神爺?”大牛疑惑的看著王家有,難以置信說:“就你這熊樣的,能叫財神爺?”
在他印象裡,財神爺應該是紅光滿面,肥頭大耳,穿綢裹緞的,一幫人前呼後擁的圍著才對,現在雖然不興坐轎子了,可最起碼的,也應該配個專職司機秘書保鏢什麼的吧?
可你看看這位,刀螂脖子蝦米腰,兩隻眼睛小的,就像永遠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