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查威哥那些人的下落,曾經吃過多少苦,受過多少罪,都沒能找到他們下落。現在,好不9易,知道他這裡有一個老巢,我卻要把他連根拔了,讓他們失去了回來的希望,那以後,想要再找到他們,那希望,就更渺軒昂l"baaL好的經營下去,方正威那些人,才有可能再次回來。”
“哦哦哦……”黃所長聽了,連連點著頭說:“好,您的想法挺好。可惜,我是沒時間,繼續陪你倆在這裡耗下去了。我那所裡也是亂事兒不斷,有好多事等著我回去處理呢。”
王家有取笑的說:“對對對,黃所長,您可不能這樣長時間的在外面待著了,若是時間久了,讓人們發現,您這個大所長,可有可無的話,那就麻煩了。”
“淨胡說。”黃所長白了王家有一眼,“我在所裡,天天忙著呢,你以為,我們也像那些機關的人們描述的那樣,天天一張報紙一杯茶,一晃就是一整天啊?那是別人,我們可是天天忙的要死,好嗎?你是不知道,我在家的時候,天天填表格,寫材料,那都忙的,頸椎病都犯了,我這是實在在所裡待不下去了,才藉著出差辦案,出來透透氣,哎~現在的事業單位,沒事兒也能給你找出一大堆事兒來,天天讓你忙,其實,都是些可有可無的破事兒,可你要是完不成任務,在上邊那裡,可就不是小事了,輕了扣你獎金,重了降職,另請高明。哎~啥也不好混啊。”
“得得得,既然您這麼重要,還是趕緊回去吧,可別因為我這事情,耽誤了您的前程,那我的罪過,可就大了。”王家有半開玩笑的說:“好在,現在飛揚正在住院,我們也做不了什麼其他的事情,您該忙,就忙去吧。若是有需要您的地方,我會回洪城,去找您的。”
就這樣,黃所長匆匆趕回了洪城,只留王家有一個人,陪孫飛揚在醫院裡住院。
在醫院裡沒什麼事兒,王家有就和其他病人家屬們閒聊天,那是一個年過花甲的老爺子,兒子也是被人打傷,他在這裡陪著住院的。
王家有問:“這位大叔,問您點兒事兒,您這地方,過去,曾經有過一個國民黨的軍官,據說是當過川江的城防司令,好像是叫什麼馬三元呀,還是叫什麼?我也沒記住,您老是不是記得,有這麼一個人啊?”
那老爺子不聽便罷,一聽,頓時火冒三丈,“怎麼?你跟他家是親戚啊?”
王家有見狀,忙搖搖頭說:“不是不是,我是一個外地人,聽說這邊,曾經有過這麼一個名人,所以就跟您閒聊,就想到了這個人。”
“呸!他算什麼名人啊?簡直就是我們那裡的禍害!”那老頭兒憤憤不平的罵著說:“你知道嗎,我這個兒子,就是被他家的混蛋孫子給打的。”
“哦?”王家有心裡一喜,沒想到,自己瞎打聽,竟然打聽到知情人這裡了,他也不敢表現出來自己的高興,就裝著憤慨的問:“怎麼,這個人不是一個東西?”
“甭說這個人,他一家子,就沒個好人!”老頭兒氣憤的說:“就那個馬大光頭,在世的時候,就是我那邊一霸,欺男霸女,無惡不作。也該他活該,後來讓解放軍給打死了。他兒子後來,倒是沒少挨收拾,我就曾經給他脖子上掛過大牌子,那段時間,那傢伙倒也算是老實,不敢再和人民作對了。可是,他生了三個兒子,這三個傢伙,從小就沒走過正路,打瞎子,罵啞巴,踢寡婦門,刨絕戶墳,那壞事兒都讓他們哥仨給幹盡了。進派出所,那是常客。弄得鄉里的人們,見了他們,沒有不腦袋疼的。我這兒子,也是合該他倒黴,前天,我兒子和兒媳婦抱著孩子,從他丈母孃家回來,從他們家門口路過,這仨傢伙,到現在都沒有結婚,看到人家別人兩口子,有說有笑的,他們就生氣。那天,正好讓他們碰上,你說,這仨癟犢子,竟然一磚頭,就把我兒子從摩托車上給拍下來了,說我家兒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