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輛?”
周天頓時被夥計的話給嚥了一下,不由道:“一輛!”
夥計似乎也知道剛才自己說錯話了,尷尬的一笑道:“一輛好,一輛好!”
“對了,一輛飛鴿牌腳踏車多少錢?”
周天可沒有時間與夥計計較,來到一排腳踏車挑選起來。不過現在腳踏車工藝雖然不怎麼好,可最起碼皮實,銜接處也不見絲毫痕跡,看的他點了點頭。
“一百五十萬元!”
聽到夥計的報價,周天心裡也點點了頭,畢竟據他所知就算是在後面想要買腳踏車,也基本上是這個價格。
交了錢,周天推著腳踏車,讓夥計找人安裝了車燈,開上發票後,便離開了車行,隨後他又去了一間買手錶的商店,花了九十萬元,買了一塊上海牌的機械錶,才騎著腳踏車,離開了王府井大街。
一路上,路上的行人看著騎著腳踏車的周天紛紛露出羨慕的目光。
他心裡即是尷尬,又有些得意,兩種心情反覆的交雜,作為一個覺醒了前世記憶的他來說,他並不覺得腳踏車有多麼珍貴,可是在感到一路上這麼多人羨慕的眼神,他又忍不住有些得意。
等到他一路騎車來到了交口街道派出所時,他才恢復了心裡的平靜,在派出所出示了發票,打了鋼印,並且拿到了腳踏車駕照後,他才正式向著四合院騎去。
還沒到四合院,他就被一陣驚叫聲給嚇了一跳,不由一個剎車,停了下來。
“天哥,你這是腳踏車?”
卻是已經在天橋練完摔跤的何雨柱剛剛回來,雙眼直直的看著周天胯下的腳踏車驚喜道。
“是柱子啊,你怎麼還沒回家?”
看到來人是傻柱,周天無奈的問道,他知道經過剛才傻柱這麼一喊,估計一會兒不少人都會跑出來。
果然,不到一分鐘,四合院前院的眾人紛紛從家裡跑了出來,看到門口的兩人,尤其是在看向周天騎著的腳踏車時,目光紛紛閃過一絲亮光。
“小天,你這是買腳踏車了?”
閆埠貴看著周天胯下的腳踏車,頓時一臉的痴迷,想要伸手上去摸,卻是又不敢,那個樣子在周天看來顯得很是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