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周天一身的酒氣,讓本來已經開始有些睡意的沈玉琳不由擔心起來,將丈夫小心的攙扶在床邊。
一邊給他脫著鞋,一邊埋怨道:“你啊,平日裡不是不喝酒嗎?怎麼今天喝了這麼多酒,也不知道注意自己的身體!”
“沒事,媳婦,我沒有醉!而且今天是老領導請客,要是我不去的話,那成什麼人了!”
周天坐在床邊,任由媳婦脫著鞋,笑著道。
“還說沒醉呢,你聞聞,你身上的酒味這麼大,也不知你喝了多少?”
沈玉琳忍不住白了丈夫一眼,將鞋放到床下,順便也將他的襪子給脫了下來。
“你等等,我先給你打盆洗腳水去!”
說著,她便站了起來,轉身便欲出去,還未走上一步,就感到身後一股濃郁的酒味傳來,一雙大手順著她的腰間抱住。
“媳婦,你真好!”
“好了,你等一下,我先去給你打水,你放開!”
沈玉琳無奈的掙扎了一下,一巴掌拍在周天的手上嬌嗔的道。
“好!”
感受著媳婦身上的香味,雖然心裡捨不得,周天還是將手放開,目光含著濃烈的愛意看著媳婦走出了屋。
“啊,還真是舒服!”
等到媳婦身影消失,他這才呻吟了一聲,躺在了床上,一雙眼睛看著屋頂,發出愜意的聲音。
也所幸是這個年代,要是換了前世,他實在不敢想象家裡還能娶上這樣的媳婦,不要說喝醉了侍候你,恐怕甚至恨不得你不要回家。
“好了,起來洗腳!”
不一會兒,隨著媳婦端著一盆洗腳水走了進來,看到丈夫躺在床上,沒好氣的上前在他的大腿上拍了一下,便蹲下身子拿起他的雙腳開始在盆子裡洗了起來。
“當家的,你老領導為啥要請你吃飯?”
一邊替丈夫洗著腳洗著,沈玉琳一邊問道。
對於這個老領導,她自然也聽丈夫說過,可是在她想來,應該是丈夫請老領導吃飯,可現在卻是相互之間互換了。
“還能為什麼?不就是分廠的事情嗎?”
周天一邊享受著媳婦玉手的按摩,一邊隨意的道。
“分廠,可是分廠的建設好像與你老領導並沒有關係吧!他不是現在是軋鋼廠的副廠長了嗎?”
沈玉琳不由疑惑的問道。
“其實這件事,怎麼說呢,軋鋼廠雖然在這幾年還好,或許在後面也算是不錯,可是在一個有理想有抱負的人眼裡,軋鋼廠很明顯不適合這些人呆!”
周天說著,一邊感慨的道。
其實說起來,別看軋鋼廠在四合院裡是萬人大廠,好像很多人說起軋鋼廠都很自豪,可實際上,軋鋼廠的利潤全部靠著國家分配下來的任務養著。
真正要是憑藉實力的話,軋鋼廠根本就沒有其基本的核心技術。
要是在後世,這樣的軋鋼廠根本就發展不起來,可也是幸虧是這個年代,由國家託底,這才有了軋鋼廠的輝煌。
但是這樣的廠子對於一般人來說已經足夠,可是對於有理想有抱負的人來說,這樣的廠子根本不足以發揮自己的才能。
鄭衛國雖然在技術上確實是不如周天,可不得不說,其人確實也是一個有真本事的人,技術上比起周天差的很遠,但是相比起機械廠的一些技術員來說,足以說是高水平人才了。
“這樣啊!”
沈玉琳說著,裝作很懂的點了點頭。卻是讓周天看的不由一樂,不由調侃問道。
“媳婦,你真聽得懂我在說什麼嗎?”
“你討厭!”
沈玉琳聽到丈夫的話,瞬間玉手一把拍在他的小腿上,嬌嗔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