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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人人搶著要的名設計師。

撫著她俏麗的短髮,他十分不滿意其長度,應該再留長一點好讓他的手滑溜而下。

“奇怪,我好像聞到一股怪怪的味道。”她故意在他身上嗅來嗅去,害他緊張地以為自己有體臭。

“什麼味道?”他沒聞到呀!

“嗯!一種……洋洋得意、自大狂妄的味道,挺腥,挺重的。”做人要學會謙虛。

當場知道遭戲弄的東方著衣一把勾住她脖子惡聲惡氣起來,“好呀!你敢欺騙我。”

“有嗎?自己嗅覺不好別賴給我,難道你沒聞到好濃的味道?”她根本是不閃不避的任由他勾著,反正也跑不掉。

“這叫男人味,和平常與你廝混的小鬼不同。”他故意揚高手臂要她聞一聞。

她東閃西閃地笑著避開。“是一身汗臭味,你該洗澡了。”

“我偏不,讓你沾上我的氣味標明所有權,看誰還敢靠你太近。”最好薰得沒人敢接近她,避如鬼魅。

上官文靜原本想取笑他是犬科動物,四下灑尿好標示地域權。

可是他似乎玩上癮了,兩人在二十坪不到的空間追追跑跑十分孩子氣,一心要讓她染上他的氣味。

畢竟她是屬於行動不便的人,堆了幾具人形模特兒的空間更顯障礙,兩人一不小心推倒一具男模特兒後,雙雙跌落,姿勢玻�戀鼗釹裨詘炷侵質隆�

沒有所謂的天雷勾動地火,亦無四眸深情的凝望,模特兒的骨架頂得人腰背難受,痛都快痛死了,誰有心思含情脈脈,根本是一場大災難。

結果兩人苦中作樂的哈哈大笑,像是兩個半大不小的孩子坐在衣料堆裡,你說我錯,我說你錯地互相指責是對方不安份。

“你的石膏幾時能取下?”光是擁抱和親吻已經滿足不了他的渴望。

隨時可以。“你應該先問我的手好了沒,別一下子想得太遠。”

男人,你的企圖心太邪惡了。

他辯解地說:“我哪有想什麼,我是關心你的負擔太重,不好做事。”

沒瞧過那麼不長進的姐姐,送個咖啡也會由九號送到十九號桌,摩卡點成曼特寧,藍山端出卡布奇諾,人家點英國傳統咖啡丁杜列,她硬是有辦法聽成德國的格蘭特。

雖然客人不曾發出抱怨聲,但若連收個貨都會籤錯名字就太混了,常要手不方便的小丫頭為她收拾善後。

只是有一點他到現在還是不太明白,為何剩一隻手的人能做十人的工作,一下子收盤收小費,一下子洗杯排盤,一下子研磨咖啡豆拿白蘭地,甚聖能邊煮咖啡邊量奶精的份量不出錯。

他的小女人像永遠轉不停的陀螺在忙碌,讓看不過去的他挽起袖子幫忙了兩、三天,最後實在負荷不了,才拉著她四處閒逛,以免未老先衰真成了小老太婆。

“我看你是非常懷念二姐剛才拿在手上的玩意,聽說禁慾很不健康。”男人的壞可以從眼神看出。

當開始閃爍不定,燃燒莫名火焰時,就是理性與獸性展開拉鋸戰之際,稍一失控容易造成森林大火,一發不可收拾。

年輕不代表無知,知識更是力量,所知、所思、所想皆可由書本獲得。

當然,不可能由教科書得來,學校不教亂七八糟的東西,至少在師長眼中,言情小說等於有害物質,危害程度不下於核子武器,專門腐蝕人心。

微露色相的東方著衣挑情的撫弄她制眼上第一枚釦子。“你要獻身我是不反對,但得找個好地方。”

隨時有人出入的辦公室不安全,尤其是還有一堆半成品衣物。

“你想太遠了吧!對未成年少女下手是件不道德的事。”她打算起身不陪他一起胡鬧。

突地,腰間出現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