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不快點拿些止血的藥品來包紮,想讓我血流光不成?”反應真慢,她真該好好反省。
東方著衣像是在自己家裡使喚下人似的吆喝,認為他流血了就應該有人服侍,誠惶誠恐地把他照顧得無微不至,不得有怨言。
反正他當慣了大少爺,自然不以為態度上有何偏差,命令的口氣順勢而出。
只要不死在她們店裡都無所謂。“這裡看起來像紅十字會嗎?”
“嗯?”什麼意思?
“很抱歉,我們這裡只賣咖啡不是急救中心,要救護車請打一一九,市內通話費兩元。”她指指投幣式電話。
她們開門做生意而非從事慈善事業,否則何必將一般市內電話改為投幣式電話,以防客人把電話當成公設而聊個不停。
一開始兩個姐姐還很反對,但是每個禮拜清一次收錢箱時,她們可是驚奇不已,居然有人笨得用銀幣和美金打電話,數量還不少。
可見被女色所惑的白痴不在少數,打不通不懂得叫她們退錢,一律當成公基金,供她們月底大肆揮霍一番。
所以她是有遠見的人,曉得電話收費是一門學問,沒叫人貪了便宜。
“你身體裡的血液到底是冷的還是熱的,沒瞧見我在流血嗎?”是不嚴重,傷的是男性自尊。
她拿出一根耳溫槍往他耳朵一量。“三十六度七,正常體溫,我相信流一點血死不了人。”
誰曉得她的耳溫槍打哪來,手往背後一探便出現,神奇得不得了。
一副少年老成的上官文靜決定不管他死活,她還嫌他傷口不夠大血流得太慢,枉費她故意將碎片移到他可能重壓的位置。
她發誓絕無生他的氣,兩、三個吻算什麼,凡事總有第一次,她當是被那頭大笨狗舔了兩下,一腳踹下去就得了。
“呃!這位……看起來很兇的先生,我有OK繃你要不要?”死刑犯也有吃最後一餐的權益。
“不必。”東方著衣惡狠狠地回頭一吼,嚇得同情心氾濫的上官青青又差點跌倒。
“喂!客氣點,人家給你方便你當隨便,你當上官家的女兒好欺負呀!”裙子一撩,一副狠角色模樣的上官桃花將腳抬到椅子上。
說實在話,她的動作非常不智,原本心疼上官青青被吼的義勇軍一瞧見她修長美腿馬上失魂,忘了要伸張正義。
“你多高?”東方著衣突然問出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一七四。”咦!她幹麼回答得這麼順?“你莫名其妙問我身高幹什麼?”
他沒再理她,看向手拿OK繃的上官青青。“你有多高?”
“不要回答他。”一定有陰謀。
可是上官桃花的警告來得太遲,上官青青已傻楞楞的報出一六八的身高。
她們家的女孩都算修長,最小的上官文靜也有一百六十七公分,在東方人體型屬於高挑纖細,不比西方女孩差到哪去。
“好,我要你們兩個。”終於找到兩個像樣的,條件不輸專業人才。
“兩個會不會太少了,一網打盡三姐妹才夠本。”陰惻惻的聲音突然一起。
東方著衣瞧了瞧說話的上官文靜,表情是毫無遲疑的。“你不行。”
“因為怕吃上官司嗎?”根據我國法律,不管對方同不同意,一與未成年發生性關係,一律以刑事法提起公訴。
“這跟吃上官司有什麼關係,我比較需要她們兩個。”不知為何,他就是不想將她展示在眾人眼前?
一種說不上來的私心吧!大概是吻了她的緣故,多了一層難言的佔有慾。
上官青青為維護清白出聲,“我是有小孩的母親,你有需要去找桃花,她一向熱情開放。”她還要做人不能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