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麼能學習法術呢。我看著我有些稀少的眉毛,再看看我不整齊的睫毛,就自己傷悲,我這是自卑,我怕我因為長相不好而學不了法術。我有自己的邏輯,我就想,一個老師。他要教學生,肯定會把學生分類,好看的學生和不好看的學生,身材好的學生和身材不好的學生,氣質優雅的學生和氣質不優雅的學生,老師肯定會去教那些好看的學生,不會去理那些長得醜八怪的學生。我就越想越難過,我為現在的自己難過,我也為將來的自己難過,我整個就是一沒有前途的人。”
“我跟你不一樣。我不是一個自卑的人。你知道,我的父親是個將軍,我的母親也是能文能武,我有著一對非常幸福的父母。我有著一個非常幸福的家庭。我小時候非常幸福。我認為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可是。自從我的父母走了,他們走得那麼早,我整個人就變了。我成為一個鬱鬱寡歡的人,我不知道我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誰疼我。本來還想找家中的一些熟悉的僕人,可是你知道夢中影國和蘭露國連年征戰,戰爭爆發後,不僅是我這一家,我相信還有其他的家,其他的孩子,像我一樣,鬱鬱寡歡。我原來不是孤獨的,悲傷的人原來不是隻有我一個。我站在自己的路上,無力地前進。我也成為了一個自卑的人。我會成為一個感覺自己不幸福的人,這在我以前是不敢想的,我確乎成為這樣的人,我並不是不可以接受,相反我是可以接受的。我看世界的眼光不一樣了。”
“某種程度上,你我都是悲傷的人,我的家人都還在,可是我仍舊是一個悲傷的人。我想結束悲傷,我想就像家裡人說的,人活著,吃飯,結婚,死了,埋葬。每個人都是類似的,他們的人生軌跡也無非是出生,吃飯,結婚,哺育下一代,死亡,被埋葬。人不過是這樣,人生如此。所以呀,我就想,要不要找一個人結婚。”
“結婚這個事情,我也想過,可是我心裡在矛盾,內心很猶豫。我不知道要找一個什麼樣子的人來結婚,她的臉是正方形的還是長方形的,是橢圓形的還是圓形的,是三角形的還是瓜子兒形的,她的眉毛是濃的還是淡的,是長的還是短的,是粗的還是細的,她的腿是長的還是短的,是粗的還是細的,她的頭髮是長的還是短的,是黑的還是黃的,很多東西,很多很多東西,我都沒有想清楚了,我就怕,想要正方形,又想要長方形,要了長方形,又想要三角形,我不知道,我心裡很不清楚,我有時候也在想,一個人活著,是很累的,他要考慮很多事情,走路的時候都要考慮先邁哪隻腳。”
“我的心沒有你那麼糾結,我的想法很簡單,只要是個女的,願意跟我,我就可以娶她。我以前有一個奇怪的要求,現在沒有了,那就是我要求她會法術。如果我會法術,她也會法術,那麼生下來的孩子就能在法術這方面有潛質,一個人的潛質是非常重要的,所以我的孩子必須要有潛質。”
“你想的太遠了,你都沒有結婚呢,你就已經談論開孩子了,你可真是高瞻遠矚。你說說,你看上誰了,我幫你撮合。”
“我不知道為什麼,總是看上別人的老婆,我就是看別人的老婆好,就想要把她們娶到手。”
“你這個人說話果然囂張,啊,你還想娶人老婆了,你說說,你是不是一個思想混亂的人,你可真噁心。你怎麼能有這樣的思想呢。”
“我很長時間不見陽光,靈魂都發黴了。你應該已經聞到了,我的靈魂散發著溼臭的味道,我的心靈是不乾淨的,我這個人,是一個不積極不陽光的人,當我看到陽光的人,當我看到在陽光中歡笑的人,當我看到愉悅的人,當我看到在純淨的世界中的人,我就特別想擁有他們那樣美好的時光。”
“你覺得我們在朱魂山的時光怎麼樣啊?”
“我們在朱魂山的時光當然很好,但是我是一個不善於總結的人,我們在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