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程車司機心急地催促道,擔心這傻子神經病的朋友也是一樣的,他的錢拿不回來。
張思翰瞥了他一眼,從錢包裡抽出一張一百塊丟給他,“不用找了。”
然後,他一把將蔡漪文抱起,就走人了。
蔡漪文穿著拖鞋穿著睡衣,臉上手上早就被凍的通紅,他卻坐在沙發上,對著張思翰傻笑,“學長,你知道嗎?我今天終於出來了。”
“我知道,我看到了,我還以為你永遠都不會出來了呢。這一個月來我多少次想去找你,可是,我現在根本都去不了了,汪駿欣他都防著我……”張思翰倒熱水給他暖腳。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他就是沒忍住,溼了眼眶。
“沒什麼的學長,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我今天突然發現我是有卡的,然後我就出來了,在那個梯子裡的時候,好多人看好,他們是不是覺得我奇怪?”蔡漪文一臉天真爛漫地看著張思翰問道。
“沒……你沒有,你就是穿的太少了……而已……”張思翰早已經哽咽。
蔡漪文卻絲毫不以為意,兀自笑著。
張思翰給他下了碗麵,他大口大口地吃著,一下子就吃沒了,然後拍拍自己圓鼓鼓的肚子說,“我吃飽了,肚子好圓,可是沒有懷寶寶那麼圓……”
張思翰一下子就明白了。
蔡漪文下一刻卻禁不住哭了出來,“昨天晚上,汪駿欣告訴我他妻子懷孕了,要生孩子了……我不會生孩子,我也生不出來,我是工具,我是什麼都不是工具,依附於他的工具,連生育工具都不是……我恨不得自己可以淪為生育工具啊……”
“不要這樣,阿文你不要這樣對自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