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想吃了他的心都有了。
“說,我的鬧鐘是不是你給關掉的,還有,我,我身上的衣服呢,去哪啦?”
用力的拍打了好幾下身旁的男人,所到之處響起了曖昧的啪啪聲響。
這才驚覺,這個該死的男人身上也沒穿衣服?至少上半身沒有。
“你還有臉說,那麼早調鬧鐘做什麼,你沒醒,把我給吵醒了,你說,你知道你好不容易睡著被吵醒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嗎?”男人一旦發火,總是能讓女人心疼併為之愧疚。
“那,你脫我衣服幹嘛?”頗為害羞地問出這麼一句,不對呀,孩子我都生了一個了,我怕個毛啊,一想到這,我又挺直了腰桿。
“你不覺得穿著衣服睡覺不舒服嗎?”顧一帆理直氣壯地丟擲這麼一句。
確實是不太好睡,所以我很累的時候偶爾會脫掉身上的睡衣,享受一下裸睡的舒服,他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137。被經理教訓
我算是明白了,這個男人最擅長的事情該是強詞奪理吧!
就算有理的一方是我,我也是不夠他來說。
“你!你給我下去。”如果我先下床的話不就會被他看光,才不會那麼蠢。
“你為什麼不下去?”顧一帆扁了扁嘴,學奚靈的樣子扮可憐。
“這是我的床哎,我為什麼要下去?”這個男人就是要耍無賴到底就對了。
相對無言,互不肯相讓。這樣的僵局直到顧一帆的手機鈴聲響起,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顧一帆的眉眼往上挑了一下。
顧一帆無奈地看了我一眼,“行了,我起床了,公司有事要找我,我得去早點,對了,今天讓司機送你去公司吧。”我反抗地搖了搖頭。
顧一帆寵溺地看了我一眼,“聽話啊,這樣我放心一點。”這樣溫柔的顧一帆是我所沒有見過的。
他一眼望不進的眼眸讓我沉迷其中,不得不聽令於他的命令,顧一帆看到讓他滿意的回覆,這才從床上一躍而下,絲毫不彆扭地穿起放在床邊衣帽架上的睡袍,還將正面對著我,這個暴露狂!他轉身之際我就害羞地將臉埋進了被中,如同沙中的駝鳥。
顧一帆見狀,會意地繫上了衣袍,轉身離開房間。
直到確定他的腳步聲已經完全聽不到了,我才敢將頭控出來,臉上的紅熱足以燙熟一枚生雞蛋,甜蜜地將粉熱的臉頰側放在被上。
“你打給我是什麼事!”如果說顧一帆剛剛對奚靈的動作是溫柔如水,那他現在對電話那端的女人的聲音就是極其的不耐煩。
那麼早打電話給他,必定不會是公司有事,既然不是的話,她的打算也就不言而喻了。
“只是突然想你了,想聽一下你的聲音。”花彩潔一覺卻是從惡夢中醒來,夢中他跟她說,他對她只是玩玩而已,不是她自己事先說好的嗎,不過是一場夜間動作絕不涉及感情,說完便挽著奚靈的身影離她越來越遠。
越是不安,就越是害怕,想都沒想,花彩潔就給顧一帆打了這個電話。
這樣的甜言蜜語換做是說給別的男人聽的,只怕早就感動不已了,但那樣的男人不可能是顧一帆。
“不要忘了你的承諾。”顧一帆覺得自己是不是被擺了一道,都怪自己,非得找身邊這樣的女人,他早就該知道的,能用錢打發的女人都不是多有腦子的,花彩潔則正好相反,正是因為她什麼都沒有要,才更難擺平。
不過,她不要以為,只和他做過三兩次,就能賴上他。
“我當然記得,只是,對不起,顧總,我失態了,我只是做了一個被前男友拋棄的惡夢,胡思亂想了,才給你打這個電話的,對不起打擾到您了!”花彩潔猛然驚醒,是啊,她不要了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