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九死一不生,能活著,也是不詳。”
劍牧心神一動,修仙會被詛咒,這一點他知道,但是會來的這麼快嗎?成長到道宮便會遭到大道反噬,九死一不生,難怪修仙者少得可憐。
“南荒境,近萬年來,有一些修仙者,但是真正成長到一定境界的,只有一個人。”聖陽的長老說道。
嫦傾仙……
劍牧知道,他說的是嫦傾仙,整個南荒境,只有嫦傾仙這麼一個成長起來的修仙者,但是,嫦傾仙身上有詭異之處,這是修仙帶來的弊端,是詛咒。
“而且,就算那個人成長到了一定的高度,她活的很危險,難成大器,也註定被淘汰。”聖陽的長老很不客氣的說道。
他說的是嫦傾仙,言稱嫦傾仙也早晚被淘汰掉,不會有什麼成就。
“現在你懂了吧,就算你有天賦,戰力可觀,但和別人一比,你只不過是一個前途被斬的可憐人。”玄古宗的黑衣老者諷刺道。
甚至,就連那幾位沒有顯露真身的大人物,都能感覺到他們的眼神,有的略帶同情之色,有的乾脆直接冷漠。
在他們眼中,不管劍牧表現的多麼不凡,他們依然不看好,甚至覺得這是個可憐可悲的人。
“劍牧,你明白了吧,你和別人不能比,論身份,任何一個有點價值的人,都比你前途無量,你還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嗎?”焚長老開口說道,帶著冷漠,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
“仙法固然難修,是一條艱難的路,但並非無路可走。”突然,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
遠處,一道身影走了過來,紫發白衣,千般嫋娜,萬般旖旎,她有著風華絕代的氣息,紫發如瀑,瑩瑩有光澤,白衣出塵,像是踏入凡塵的月宮仙子,不食人間煙火,此刻邁步走來,曼妙的嬌軀上下,彷彿在釋放著聖潔的月光。
但就是這麼一個有著風華絕代氣質的女人,或者說女仙,卻帶著一張冰冷無情的面具,連聲音都是這麼清冷。
嫦傾仙,來人正是她。
“呵呵,真是說誰誰到啊。”焚長老冷笑了一聲,眼中閃爍著嘲諷之色。
“嫦傾仙,你還真的來了,剛才還有人提到了你。”玄古宗的黑衣老者也說道,眼神中微不可查的閃過一抹凝重。
嫦傾仙身形幾個閃爍,便已經來到了近前,白衣如雪,不染凡塵氣息,在這風華絕代的氣質下,不知道是怎樣的一副面孔。
“你們這麼多人,欺負我的弟子,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不覺得羞愧麼?”嫦傾仙開口說道,聲音清冷,卻很動聽。
“那是他該罰,他有罪!沒有讓他跪著說話,已經是很客氣了。”焚長老很不客氣的說道,他好像並不忌憚嫦傾仙。
劍牧心中對這個焚長老極其厭惡,從此人的行事風格不難看出,他很排斥修仙一脈,也排斥嫦傾仙,所以明明身為靈墟長老,卻對自己門下的弟子壓制,對修仙一脈看不起,大加羞辱。
即便是此刻面對嫦傾仙,焚長老依然很狂傲,不過也難怪,他沒有理由懼怕嫦傾仙,他的身份,和靈墟的各宮之主是平起平坐的。
“跪?”嫦傾仙道:“我的弟子,無需跪任何人,至於你說他有罪?何罪?”
焚長老冷笑一聲,譏諷道:“你可知他殺了什麼人?靈墟的兩位大天才毀在他的手中,玄古宗、聖陽洞天,也有天才死在他的手裡,今日我要廢掉他,嫦傾仙,即便你來了也不管用,照樣沒面子。”
焚長老的話,十分不客氣,可以感覺的出來他對修仙一脈的厭惡,看不起這一脈的任何一人,哪怕是嫦傾仙站在這裡,他依然不減狂躁。
嫦傾仙聲音清冷道:“是嗎?我的弟子,誰人能動得?今天我和我的弟子都站在這裡,你看我擋不擋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