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濤子爸爸,一陣唏噓。據她瞭解,濤子爸以前是劉灣村的村長,後來改革剛實行下來,他就主動辭掉了村長的職務,帶著全家搬到鎮上,做起了殺豬的營生。當時很多人都在背地裡說他傻帽,就連他自己的妻子都不能理解。為此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平心而論,濤子爸是個很有膽色和謀略的人。以後會靠殺豬積累的資產開個小糧油店,然後越做越大。將雙慶糧油廠做成本市最大的企業,成為萬慶市當之無愧的首富。
只是誰也沒想到,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最後卻栽在了女人手裡。陳海若只是斷斷續續的聽陳母提到過,“劉心文那人可真是,有了錢就忘了老婆,現在正鬧著要離婚呢!”陳海若對此卻並不以為意,她從小就是聽著他們的吵架聲長大的,離婚也不知鬧了幾次,只是以前都是劉嬸提出的,這次卻是劉心文自己提出的。 不曾想,最後與母親打電話,那邊唏噓道:“若若,還記得你劉叔嗎?”“恩!”“他和你劉嬸最後還是協議離婚了,不過把一大半家產都給了他們母子。”那邊沉默了好久,陳海若知道母親有話還未說完,便靜靜的等待著,“你劉叔最後還是和那狐狸精領了證,誰曾想,那狐狸精竟然把他公司的機密偷了出來,賣給了敵對公司。唉……這世道……”“媽,因果循壞,一步錯,步步錯。”“對了,若若,”“嗯?”“今年過年,你和均昊一起回來吧!”“恩!”掛了電話,陳海若也不禁感嘆世事無常。
上一世,陳海若最後一次見到劉心文,還是在回家過年的路上。當時劉心文已經瘋了,渾身髒兮兮的,死命的拉著路上一個女行人,不停的哭喊:“吳秋芝,你這個賤女人,我哪裡對不起你了,啊?你他媽的把公司還給我,還給我……”無論路人怎麼拉扯,他就是不放手,最後還是那女人的丈夫拿棍子把他的手打折了,才被人拉開,推到馬路中間。
記得當時,陳海若本想下車把他拉起來的。展均昊卻立刻把車門鎖上了,開車離開了那裡。一路上,展均昊的臉色都很差,他本是個喜怒不行於色的人,會這樣,只能說明他很生氣。陳海若這時也不敢主動搭話。一直快到家門了。展均昊突然把車停了下來,轉過頭看著海若:“若若,你呢,會不會背叛我?”當時陳海若以為他在鬧著玩,就開玩笑的說:“會呀!你以後要有別人,我就把你公司的機密賣給你的對頭,讓你變成窮光蛋,看還有誰肯要你,那時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當時展均昊轉身緊緊的抱住了她:“若若,你是我的,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現在想來,展均昊竟是如此早就已經懷疑她了!
“若若,你又不開心了!”陳海若回頭看去,郝少傑神情晦暗的站在身後。也不知他觀察了自己多久,陳海若剛想找個藉口糊弄過去。郝少傑就阻止了她:“不用向我解釋什麼,我一直都在的。”
陳海若看著那個一本正經的男孩,很是有些無語“小石頭,你才幾歲啊!從哪裡學來的。這麼小就學人勾搭女生很有意思吧?”
郝少傑的耳根瞬間爆紅:“我,我就是這麼覺得的,沒跟人學!”@
“小孩的話不可信。”。
“我不小,比你還大三歲。”
“你說什麼!!!”陳海若立刻把眼睛瞪大。
“濤子叫我呢,我去看收錄機!”郝少傑趕緊轉身跑進臥室裡去了
“傻小子!”陳海若看著他急急忙忙的身影。嘴角輕輕彎起,她才不會告訴那小子,自己其實很感動呢!。
海若在門外想了好一會兒,就進房去找劉濤了。“濤子,你們都摸索好一會兒了,知不知道怎麼調臺啊?”劉濤摸著自己的小寸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