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勝問著我。
大概時間是昨天晚上,具體時間還需要等化驗結果出來。我觀察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周圍全是低矮的平房,這處河提恰好被這些房子完全的擋住,而這些平房的後面窗戶大都都是緊閉著的,也許是因為河水氣味的原因,所以造成了這塊地區完全是一處死角,如果不是報案的那人想走捷徑,估計屍體還要在過一段時間才會被發現,加上本身夏天河水的臭味就比較嚴重,就算屍體腐爛了也不會有什麼人知道。
報案人呢?
被帶回局裡做詳細的筆錄了,對了那兩具屍體不會是那兩個孩子吧。吳勝緊張的問了一句,我笑了笑。
不是,你別那麼緊張,怪不得你剛剛不敢過去,你看那兩具屍體的體型也不是十多歲的少年,而且他們身上的衣物都很完整。吳勝鬆了一口氣,但是我心中就是一種感覺,這失蹤的兩個小孩一定知道些什麼。
我和吳勝又在現場轉了一圈,還是沒有發現什麼其他的線索,決定還是先回局裡,這裡就交給其他的警員善後。
回到警察局之後,吳勝已經趕去檢視那名報案人的筆錄,我則是回到了辦公室中繼續研究以前的那些案卷。
至少這些案子出了被害人死亡之後都被燒焦,衣物完好這些共同點之外,還有作案時間上,這些謀殺案都發生在夜裡十點到十二點之間,被害人被發現屍體的地點很可能並不是第一兇案現場,因為發現屍體的地方都是一些死角之處,說白了,就是基本上不會有人去的地方,拿剛剛死亡的那兩人來說,屍體所在的那個河提根本不會有人去,也就是說有八成可能是兇手把這些人移動到那裡的,但是奇怪的是,為什麼周圍一直找不到任何兇手留下的痕跡。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吳勝陰沉著臉走了進來,往桌子上丟了兩份資料,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心情看起來奇差,你看看吧,受害人的身份已經確定了,在他們的身上找到了身份證,還真是要謝謝兇手,他們的衣物完全沒有受到破壞。
我開啟了那兩份檔案,開始觀看起這兩個人的身份資料,原來這兩個人簡單來說就是社會上的小混混,一個二十歲,一個只有十九歲,倒是可惜了,太年輕了。
這兩人怎麼了?我看完資料之後合上了檔案,問著吳勝。
吳勝喝了幾口水,你大概不知道這兩人是什麼人吧?吳勝把杯子放到了桌子上,拿起了資料。
是什麼人?我越來越納悶,都這時候這傢伙還和我打啞謎,別賣關子,有話快點說。
年紀大一點那個是個二道販子,專門販賣一些贓物為生,在當地的派出所有留檔。吳勝開啟了第一份資料,接著就看他指著第二份資料狠狠的點了幾下,這個就有大問題了,這個人我們剛剛調查過,就是在莊子宗中學附近遊蕩的無業遊民,經常去搶一些學生的零用錢,恰巧的是,這個人和黃明是朋友,聽說還是相當好的朋友。
我這下知道為什麼吳勝臉色會這麼差了,你的意思是說,這兩個人的死和那兩個失蹤的孩子有關?難道兇手是那兩個孩子?我問出了這句話自己都覺的有些不可思議,哪有這麼巧的事。
雖然不知道兇手是不是那兩個孩子,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那兩孩子的失蹤和這兩人的死一定有什麼關係。確實,如同吳勝所說的那樣,雖然不能肯定是那兩孩子殺的人,但是他們的嫌疑現在無疑是最大的。
屍檢報告出來了。我和吳勝兩人陷入了深思,絲毫沒有聽見開門聲就聽見一個聲音從耳邊響了起來,嚇的我和吳勝兩人直接站起來,緊張的盯著門口,結果一看是法醫拿著一份屍檢報告。
我說小姑奶奶,人嚇人嚇死人好不好。吳勝哭笑不得的望著面無表情的法醫,我更是一臉苦笑,我明顯看見這女人真用想殺人的目光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