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梳樓抬起頭走到彥都身旁,高貴的像一個女王。可是這時候突然有一注水潑到她和彥都的頭髮上,脖子裡。冷的他們一陣發抖。
梳樓還沒來得及擦頭髮上的水,就看到彥都擋住了更多潑向自己的礦泉水。他將她緊緊抱在懷裡,捂著她的頭不讓她看。越來越多的水幾乎要把他的衣服浸溼了。
小青呆呆地看著他溼漉漉的頭髮,被他護在懷裡的梳樓,抓狂地對圍觀的潑水的人一陣怒吼,“你們真是夠了!你們以為她願意嗎?你們難道願意被人強,奸嗎?難道你們願意看到自己的哥哥為了保護自己而殺人入獄嗎?你們想過她每天都是怎麼睡著的嗎?你們就不能懷著善意去面對一個受害者嗎?那麼多妓,女小三你們不去指責,卻指責一個從沒做錯任何事的女孩子有意思嗎?求你們了,不要再無休止地詆譭傷害別人了好嗎?她為了她愛的人努力活著難道也錯了嗎?如果我們沒有辦法改變,就只能逼迫自己去接受不是嗎?”
彥都看著梳樓溼漉漉的臉,分不清那是水,還是淚。只是小心翼翼地幫她擦掉。
“你說什麼?!”金爸爸拍著桌子怒吼起來。
“市――市長,是我們的失誤――”
“你知道那是誰嗎?你知道那是誰嗎?!”
“市……市長……”
“誰死了?”金媽媽剛下樓就聽到那個人在說什麼死不死的。
“昨天那個……”
金爸爸卻打斷監獄長的話,“沒有誰,你不認識。”
“是……秋烯焰嗎?”金媽媽扶住扶手,努力使自己站穩。
監獄長正要回答,又趕緊看了眼市長,終於是搖了搖頭。
金媽媽看著他的反應,整個人一軟,從樓梯上滑了下來。
“梳樓――”
“哥。”梳樓和彥都剛走到寢室。
“……”可是金部一還沒說話,就彷彿哭了。
梳樓緊緊抓著電話,“怎……怎麼了……”
“梳樓……”
“到底……”
“死了……”金部一聲音顫抖著說,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梳樓癱坐在凳子上,“什麼死了?”
彥都錯愕地看過來。
“……”梳樓聽到金部一真的在哭,“他……他死了……”
“不可能……不可能……”眼淚奪眶而出。她拼了命地搖頭,“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梳樓……”
”腰部撞到床邊的金屬造成的傷口有失血過多的情況,然後在鬥毆過程中太陽穴撞到了桌角直接……”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從電話傳來。
“不可能你一定是騙我的不可能你不要再說了我不相信我不要聽你騙我你一定是騙我的一定是的……”手機跌落在地上,梳樓站起來跌跌撞撞往門口跑去,恰好撞到給彥都買回衣服的小青。
“梳樓梳樓你怎麼了?”
彥都撿起手機跟在她身後,“梳樓――”
“彥都――”
彥都一手抓住梳樓的手,“不要,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不要……”
“林姐,在想什麼?”
小張端著咖啡進來,打斷了林橘橘的思路。她搖搖頭,繼續望著窗外的車水馬龍。
良久,她問道,“小張,你說,如果一個人為了自己的發展而將別人踩在腳下,是不是很惡毒?”
小張看著林橘橘,“林姐是在說這次競標的事情嗎?我覺得吧,生意場上只有競爭,你不踩別人,別人也會踩你。”
林橘橘笑笑,是啊,她不也把初煊踩在腳下嗎?
“彥都,你是我的初戀嗎?”
“怎麼這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