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他也不缺,家裡保險櫃裡面有現款一百多萬,存單數十張,總數額超過RMB兩千萬,當然,都以親戚朋友的名字存的,他絕對不傻。女人他也不缺,用有都是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其中市公an局的經偵隊長譚某某就是他的情婦,還有什麼女大學生,女護士之類的不勝列舉。他也不缺榮譽,全國人大代表,警界精英等等光環籠罩在他身上,讓人景仰。
一句話,這位局長大人什麼都不缺,因此,他的命葉特別的金貴,眼見一千多持刀歹徒將他和上百名手下團團包圍住,他臉都綠了,急忙交代說:“都給我記住,誰都不許開槍,免得事態嚴重化,我這就給武警支隊打電話,讓他們過來支援。”
刑警隊長牛大剛慌忙答應,“是,我們保證不開槍。”
徐邵峰顫抖著手掏出手機,給武警支隊的郎隊長掛了電話,讓對方率領大隊人員過來參與行動,解救被困的警察。
打過電話之後,想到武警支隊的大批人員即將過來支援,徐邵峰心情放鬆了一些,這時候,剛接完電話的副局長萬明然快步走過來,說道:“徐局,搞清楚周圍這些歹徒的身份了,他們都是和碩的巨浪幫成員,老大叫做西門浪,跟烈魄幫的桂老大有過節,不光把桂老大殺了,還把烈魄幫所有人員都給幹掉了,太狠毒了。”
烈魄幫覆滅,桂老大之死讓徐邵峰很痛心,彷彿死了兒子似的難受。要知道,桂老大之所以能在航洲城內橫行無阻,與他這個公an局長的暗地裡支援是分不開的,不然的話,朗朗乾坤之下,黑幫何以存在。當然,桂中堂的供奉也是源源不斷的流到徐邵峰的錢包內,比親生兒子都要孝順,單是去年,徐邵峰即收受對方進貢超過達五百萬RMB。如今,人死了,好比搖錢樹被砍斷,他對兇手簡直恨之入骨。因此,他決定狠狠打擊這些膽大包天入侵航洲的暴徒,要為搖錢樹報仇雪恨。
徐邵峰恨恨的罵道:“這混蛋不在和碩好生待著,居然敢到航洲撒野來,搞的咱們這裡烏煙瘴氣的,老子非把他繩之於法不可。”
烈魄幫的供奉除了大頭被徐邵峰私吞之外,局裡的其他領導都按照職位高低有所分紅,副局長萬明然每年也有五十萬的進項,即便是最普通的警員,一年下來,也能得到一萬塊錢的茶水錢,基於此,巨浪幫的行為分明就是斷了他們市公安局全體幹警的財路,沒有人會爽,都恨不得如同拍蒼蠅似的將西門浪那個罪魁禍首弄個稀巴爛,方能解他們的心頭之恨。
萬明然贊同說:“就是,不能輕饒了這傢伙,把他抓住,到時候非請他吃花生米不可。”
徐邵峰眼見那些歹徒圍在周圍蠢蠢欲動的樣子,臉上又變了顏色,生怕這些傢伙會不顧一切的衝過來,急忙彎腰撿起大喇叭,開展心理戰術,義正言辭的大聲說道:“你們這些人聽著,與執法者對抗是不理智的選擇,如果你們現在放下武器投降的話,還有希望,否則的話就是死路一條。還有……罪魁禍首是西門浪,只要你們將他抓住交出來,就是戴罪立功,會從輕處罰的。”他臉上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媽|的,薑還是老的辣,我這麼一蠱惑,那些為了活命的暴徒還不乖乖的將西門浪抓住將功抵罪,事情就好辦多了。
哪曾想,眾多巨浪幫成員聽了他的話,一個個情緒激昂,破口大罵,不斷的問候他的八輩祖宗。
“滾犢子,你別在那放屁!”
“草你|媽|的,還想挑撥離間,瞎了你的狗眼。”
“媽|的,你丫的公安局長有什麼了不起,我們浪哥只要動一下小手指,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嘴裡義憤填膺的罵著,這些巨浪幫成員居然揮舞著砍刀向前邁步,一副要發動攻擊的樣子。對於他們來說,浪哥就是心目中的偶像,不容任何人汙衊,自然也不允許誰侵犯,否則的話,即便是付出生命的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