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回到了那個問題上:中印戰爭就這樣爆發了嗎?
慕尼黑 200O年1月25日
“告訴我,那個表子她是誰?”
一個渾身是火的中國人在克什米爾山地上打滾時,直子滿頭亂髮地從起居室衝進客廳,對著正和漢斯在商討“拯救計劃”的巴克尖聲叫嚷起來。
“誰?你說哪個表子?”
“還能是誰?一個叫薇拉的表子!”
“薇拉?她來過電話?”
“豈止來過!一早上就是三回,隔著電話我都能聞到她身上那股騷烘烘的氣味!”
“那你為什麼不叫我?”
“我不想讓你沾那個騷貨的邊。”
“你有什麼權力扣下別人給我的電話?”
“我不許你碰了我之後,再去碰別的母狗!”
“你這條日本母狗,你大概在東京土生士長,還不懂什麼是西方人所說的自由吧?”
說這話時巴克並不發火,只是一臉輕蔑的表情。
“你叫我什麼?日本母狗?你以為你是誰?一條雜種的德國狼犬!”
她在暗指巴克的毋親是奧地利人,話音未落,一記重重的耳光已經落在她的臉上。
“你打我?巴克,你居然打我?我要讓你為你的行為後悔,我,我會死給你看!”
直子捂著滿臉的淚水跑進臥室,從床樞上操起一把水果刀就要往手腕上扎,漢斯急忙躁進去,想把刀從她手上奪下來,反倒被她摔翻在床邊。他爬起來,還想再奪,只聽依在門框上的巴克冷冷地說:
“漢斯,你太輕信了,你以為她真會去死?你不必跟她搶,你讓她割。她才不會為一個她認為是表子的人,把自己的命搭進去呢。我說的對嗎,直子小姐?”
直子散亂的頭髮間射出母獸一樣的目光,像是仇恨又像是乞憐地望著巴克,突然,她把刀一扔,趴在床上慟哭起來。
巴克走近床邊,沒理直子,卻把手招在漢斯的肩上:“走吧,接著談我們的‘拯救計劃’。”
羅塔 2OO0年1月35日
美軍駐西班牙羅塔空軍基地的氣氛有些不同往常。身著冬季制服,佩帶中士軍銜,操一口流利美式英語的梅耶·盧恰諾,在與一個持槍站崗的二等兵閒聊時,才知道今天是B一52轟炸機在這個基地的告別飛行。從在印度支那叢林中揭開地毯式轟炸的序幕,到在海灣戰爭中繼續大出風頭,這種號稱“同溫層堡壘”的巨型轟炸機,已在這個星球上威風凜凜地飛行了半個世紀。今天,它總算要退出現役,告老還鄉了——在完成最後一個飛行日後,就將連夜飛返美國本士。機場上正在準備隆重的歡送儀式,不少大人物都將到場為其送行。為美國空軍一個時代的結束送行。那個二等兵正跟盧恰諾神聊著,突然啪地來了個持槍立正,向一輛飛馳而過的黑色別克脾轎車致敬。行過禮,二等兵得意地對盧恰諾說,瞧見沒有,連羅塔美國海軍基地的司令都來了,B一52可真夠風光的。
盧恰諾暗暗慶幸:羅梅洛簡直神了,不早不晚,把時間定在今天,要是再晚一天,整個計劃可就泡湯了。
他朝二等兵揚了揚手,轉身向停在路邊的一輛密封式送餐車走去。汽車發動了,盧恰諾從駕駛樓裡探出頭對那個二等兵微笑,二等兵歪了歪腦袋,汽車便經過他開進了機場。
這是羅梅洛親自指揮的一次竊取核彈行動。為這次行動,羅梅洛和他的手下進行了詳盡的論證和周密的策劃。他們先是摘到了一份美軍在整個歐洲的核武器部署圖,又對那些可能得手的有核基地進行了排隊分析,最後才選中美軍駐西班牙羅塔的空軍基地。但,如何把核彈搞到手?擺在他面前的方案有好幾種。一開始他選中的並不是盧恰諾現在正在於的這個方案,而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