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形。
已經很快了,短短三日的功夫,已經查清楚,相信昌樂長公主也會覺得滿意。
太師接著道:“告知長公主,我們還會整飭兵馬前去京西,交給長公主統御。”
中書省的官員抬起頭互相看看,這話的意思是,援軍未至之前,請長公主守好關卡,不要讓吐蕃人再進一步,最少不能越過京西。
這是朝廷給昌樂長公主的交換條件。若是讓吐蕃人打到京西來,那麼朝廷可能不會加派援軍。
西北若是沒有救,朝廷自然要有別的安排,到那時昌樂長公主就會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
至於派出多少援軍,要看昌樂長公主與吐蕃戰事的結果而定,兩軍互相消耗是一定的,朝廷不會讓昌樂長公主手中握有太多的兵權。
中書省官員不禁腹誹,昌樂長公主到底還是個女子,太過意氣用事,不想法子趁著這個機會鞏固自身勢力,卻要為先皇的張皇后伸冤,給了他們機會順利除掉太后和豫王府,現在朝中都要聽從太師的意思行事,昌樂長公主以後想再插手政務可就難了。
而且,以昌樂長公主根本無法獨自擊退吐蕃,還要仰仗朝廷的兵馬和軍資,這就如同被人掐住了喉嚨,只能任人擺佈。
他們太師黨,這次是大獲全勝。
官員正思量著,大理寺卿忽然匆匆忙忙趕來值房。
太師放下手中的公文,迎上大理寺卿的目光:“可有急務?”
大理寺卿面色難看,額頭滿是細密的汗珠,他上前道:“太師,蕭煜的案子有變。”
太師示意大理寺卿繼續往下說。
大理寺卿深吸一口氣:“豫王的屍身和聖旨印的箕斗紋對不上,不是一個人。”
這下在場的所有人都驚住了,案子查的很順利,大理寺甚至取了口供,沒想到卻在這個環節出了差錯。
中書省官員道:“難不成昌樂長公主說的是假的?先皇張皇后的孩子並沒有被換?也不是豫王蕭煜?”
人對不上,也就只有這樣解釋。
箕斗紋是決計錯不了的,幾朝之前就有箕斗冊,從出生開始,手指上的紋理就不會改變,所以大家才覺得掌印是蕭煜身份的有力證據。
可明顯的,他們都被騙了。
大理寺卿道:“若不然我再重新提審犯人,或許這其中有什麼差錯。”
大理寺卿說完行禮,就要轉身出去,卻在這一刻,太師伸出手來:“那掌印也許沒錯,蕭煜的身份也沒錯。”
大理寺卿道:“那為何對不上?”
“因為他們並不是一個人。”
直到現在,太師忽然明白過來,怪不得他一直隱隱覺得哪裡有問題。
“你一直覺得掌印是假的。”
大理寺卿點頭。
“那若屍身是假的呢?”
大理寺卿倒吸一口涼氣:“太師,您是說……那屍身不是豫王蕭煜的。”
“是啊,”太師像是回應,又像是在自言自語,“豫王蕭煜可能並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