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診治他的傷情!”
“王爺,我是雪蓮啊,救我!”就在陳叔凌還有些愣神之時,那白衣女子突然看著他,梨花帶雨,悽然哭訴起來。
聽得此言,無論是陳頊還是陳叔寶都是愕然不已,瞪大了眼睛看向陳叔凌,陳叔寶更是皺著眉頭,擔憂地道:“雪蓮,你怎麼了?”
然而雪蓮卻是看也不看他,朦朧的淚眼直勾勾地看著陳叔凌,痛哭失聲道:“王爺,您讓雪蓮做的雪蓮都做了,我只想陪著王爺,守著王爺,不想去侍候李淵那色鬼,王爺,求求您救救我,不要拋棄雪蓮,王爺——”
此時的雪蓮楚楚可憐,加上她那悲傷無助的話,更是讓人心生惻隱。
“凌兒,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陳頊眉頭直皺,如同丈二的和尚,雙目中精芒閃爍,冷冽地看著有些茫然無措的陳叔凌。
“兒臣也不知道。”
“不知道?”對於陳叔凌的回答,陳頊甚為不滿,聲音不禁拔高了些,面沉如水,威嚴地看著雪蓮道:“兀那女子,休要再哭鬧,事情始末究竟如何速速如實招來,若是有半句搪塞欺瞞,朕必將將你千刀萬剮,誅你九族!”
雪蓮臉上閃過一抹驚懼,哭訴聲戛然而止,有些哀怨和求助地看了一眼陳叔凌,這才唯唯諾諾地道:“回皇上的話,小女子名叫雪蓮,本是始興王的寵妾,十日前奉王爺之命混入太子東宮,今日太子與周國發生衝突也是小女子故意挑唆。”
“你胡說!”雪蓮尚未說完,陳叔凌便是驚怒交加地厲吼道:“本王何時讓你如此做了?你這女人,究竟是什麼來歷,為何要信口雌黃,汙衊本王,快快如實道來,不然本王現在就叫你生不如死!”
陳叔寶霍然起身,滿臉怒色地看著陳叔凌,冷聲道:“好弟弟,哥哥自認沒有得罪你的地方,你卻為何要如此陷害於我?”
“太子哥哥誤會,這女人我根本就不認識,陷害之事又從何說起?莫不是什麼別有用心的宵小之輩想挑撥你我關係,所以才故意設計陷害?”陳叔凌一邊辯解,一邊怒視著雪蓮,厲斥道:“大膽賊子,還不快說出你的來歷,幕後指使之人,難道真要本王大刑伺候嗎?”
聞聽此言,雪蓮渾身巨震,整個人似是失了魂一般癱倒在地,雙目黯然幽怨地看著陳叔凌,愴然笑道:“王爺,你怎麼可以如此狠心無情,就算你不願雪蓮成為你的皇后,又何至於棄之如敝履?”
此言一出,滿堂皆驚,尤其是陳叔寶更是怒不可遏,大聲咆哮道:“陳叔凌,想不到你如此卑鄙陰險,包藏禍心,想要圖謀皇位才是真!怪不得叛逆司馬復始終無法平定,你卻輕而易舉將之殲滅,恐怕那所謂的逆賊就是你自己吧!”
“你不要血口噴人!”陳叔凌又驚又怒,心中更是惶恐不安,紅著眼睛瞪著陳叔寶道:“這女子我根本就不認識,她卻非要栽贓於我,恐怕是受了你的指示吧!你身為太子,庸庸碌碌,認為我威脅到了你的權位,出此毒計也是情有可原!”
“笑話!本宮身為太子,繼承大位名正言順,豈會怕你?”陳叔寶嗤之以鼻,不屑地冷哼一聲,這才對陳頊道:“父皇,陳叔凌陷害太子,謀逆之心昭然若揭,還望父皇下令嚴懲,以正朝綱!”
“父皇,兒臣自問問心無愧,還望父皇明察!”陳叔凌憤恨不已,也只能向陳頊求助。
陳頊的臉色極其難看,呼吸紊亂而粗重,眼角的肌肉瘋狂地跳動著,雙目圓瞪,目光冰冷得嚇人。
“陳叔凌,朕問你,這女子你當真不識?”陳頊的聲音十分低沉,但誰都能聽出其中壓抑不住的怒氣。
陳叔凌嚥了口唾沫,目光略微有些躲閃,低聲道:“兒臣不識。”
陳頊再問雪蓮:“雪蓮,你當真是始興王的妾室嗎?”
“回皇上,雪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