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琢磨出了點門道。只是這會兒有蘇瑾一張冷臉擺在那,只得把心裡頭的想法壓了下去,只想尋個好機會與自己這位與眾不同的老爺好好說道一番。
三人在房裡玩靜坐的把戲,那邊的蓮香卻是指揮著幾個丫鬟把兌好的熱水端了進來。待蘇瑾與譚縱洗漱完畢,幾個客棧裡頭的僕婦便端來了新鮮出籠還熱汽騰騰的包子,還有用缽子盛了的熱豆漿。一大碗白糖也放在了桌上,隨個人口味隨意添放。
託那位龍軍師的福,甘蔗這玩意早已經在臺灣、琉球諸島上種滿了,而那霸也如譚縱記憶裡那般,成了白糖輸出的主要來源地。只是這會兒,不管是臺灣還是琉球諸島,都是大順朝的國土,而日本也只是大順的藩屬國身份。
只是,即使不缺原料,可工藝上畢竟有些差距。因此這會兒的白糖多少帶了些雜色,可已然算得上是不俗,運往西域諸國去也是價比黃金。
四人靜靜吃完,那邊幾個丫鬟便把剩下的端了下去。只是譚縱見剩下的已然不多,便忍不住開口道了句不夠自己去買,倒把蓮香說的笑了起來道:“咱們老爺果然是個體貼的,便是連這些個丫頭也愛惜的很,就怕她們渴了餓了,卻不知那些丫頭個頂個的人精,又哪會餓著自己,只怕早就在自己房裡備好了新鮮熱乎的。”
話音剛落,窗外果然傳來露珠、花蕊的笑聲,便是瘦腰也是在那嗑哧出氣,顯然是憋的極其辛苦。
回過頭來,見蘇瑾與清荷也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樣,惱羞成怒的譚縱便一把將蓮香扯到床上,伸手就是在屁股上幾個巴掌:“就你個小妖精多嘴!今兒個便罰你陪老爺休息,老爺不起來你也別想起來。”
蓮香聽了,臉上露出一副委屈樣兒,可心裡頭卻不知道多美,藉著在譚縱懷裡頭的掙扎勁兒,竟然沒幾下功夫便把自己一身衣服褪了個乾淨,只剩下一個同樣繡著鴛鴦的紅肚兜,隨後便哧溜一下鑽進譚縱的被子裡,順手還不忘記把窗楞子合了起來。
清荷見了,眼裡忍不住閃過一絲豔羨神色,可心裡頭也忍不住暗自擔心,只怕蘇瑾會惱羞成怒,打翻醋罈子。誰知那蘇瑾卻是微微一笑,根本不管在被窩裡與譚縱嬉戲的蓮香,反而拉著清荷退出房去,順手還把房門關了。
那邊蓮香卻是一直暗中關注著蘇瑾的動作,直待房門關了,心裡頭便忍不住雀躍一聲,渾身似是也多了無數力氣,有意無意便撩撥起譚縱下身的甩棍來。
譚縱是什麼人物,豈會不知蓮香的心思,便伸過頭去在蓮香耳邊說了一句,直把這女子說的愣在那裡。可譚縱卻是不管這些,只是把她摟緊了些,隨後閉上雙眼沉沉睡去。
“姐姐……”清荷有心替蓮香告罪幾句,可看著蘇瑾轉過頭來時的一副沉靜模樣,便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只得一臉尷尬的立在那。
“妹妹無須多言。”蘇瑾卻是未卜先知似的微微擺手,又轉過頭去看著院落裡漸漸多起來的積水道:“昨夜,相公與我說了許多,我已然知曉他心中所想。蓮香妹妹天真爛漫,便如你我家中小妹一般,不過是淘氣些罷了,我卻不會去多心。”
見蘇瑾說的這般開明,清荷也是有些愣神,隨即便將這話牢牢放在了心裡。
蘇瑾耳裡則隱隱傳來昨夜譚縱的承諾:“你且放心,待此間事了,我必命人抬著花轎將你迎娶進門。在此之前,我誰都不碰一下,讓你們進門時皆是清白女兒身。”
想到譚縱說話時那副認真的表情,蘇瑾心裡又是一甜,頓時沒了女強人的氣勢,反倒退化成了一個待嫁的少女,只恨不得能歡撥出聲。
譚縱這一覺睡的極美,這有他一夜苦思得果的原因,更有溫香軟玉在懷的緣故。只苦了他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