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傢伙雖然出氣不勻,可也沒死,便一把推開那院門,將那倒黴鬼一把扔了進去放在一邊不管。又走到那嚇傻了的傢伙面前,拍著這傢伙的麵皮,譏笑道:“這位朋友,卻不知是哪條道上的過江猛龍。這回你們這是謀財吶,還是害命吶?”
胡老三卻是不知道,這兩個蠢材根本不是什麼猛龍,根本就是這南京府裡頭的兩個青皮。這回得了王府裡頭的命令,卻是要來這有間客棧把蘇瑾擄了去。
誰知這院門不知怎的,竟似有千斤重般,任兩人在外頭推了半晌卻完全推之不動。兩人正商量著是不是要*進去呢,卻發覺胡老三帶著蓮香來了,這才躲到一邊。隨後門便從裡頭自己開了,兩人待胡老三走遠了才從黑影裡頭竄了出來。
要是在平時,兩人指不定就成了,可兩人卻未料到,那門開的著實太小,兩人根本擠之不近,只能拿著把刀威脅蓮香與露珠把門開啟,卻不料蓮香驚叫一聲卻是把胡老三又引了回來。
要說之前按兩個人的想法,這回即便擄不著人,可最多也就被巡夜的軍丁抓了去,頂天關大牢裡頭。可兩個人這回可是為王府辦事的,有王府的名頭在那哪還吃得著虧啊!可誰想的到胡老三這一凳子過去,活生生地就把人給砸的半死不活就剩半口氣了。
不僅如此,適才兩個人推了半天推不動的門,卻被胡老三一把給推開了半邊,這等子力氣,可不止有千斤之力?!也難怪胡老三一甩凳過去能把人砸成這等鳥樣。
想這等青皮在南京府裡頭也不過是藉著王府的名頭混吃混喝的,雖然也跟人打過架,可哪見過如胡老三這般的架勢,活似猛虎般,這才被嚇傻了。這會兒被胡老三一問,旋即一個激靈,頓時就是一陣滴滴答答的聲音,地上瞬間就溼了一塊。
“呸,料不到卻是個草包!”胡老三這會兒也懶得多問了,把這草包的腰帶一把扯了下來,三下兩下熟練至極地就給這人綁在了院子裡頭的一根柱子上。
只是還不待他走,那邊主臥的門卻是打了開來,旋即從客廳裡走出兩個國色天香般的美人來。
胡老三認得其中一個,正是自家王爺念念不忘的蘇瑾蘇大家,另一個顏容帶著點憔悴的,想來就是蓮香嘴裡頭曾經唸叨過的姐姐清荷了。
想及此處,胡老三又打著眼盯著這清荷看了半晌,只覺得果然如那小妖精說的那般,雖然不是媚色過人,卻也是個難得的美人。最可貴的,卻是這美人面上竟還帶了一分勾欄院裡決計出不了的英氣,這麼一來便是比之身邊的蘇瑾也是不遑多讓了。
“這南京府裡頭怎的盡出些妖孽,便是勾欄院裡頭也能有這等女子,當真是怪了!”
“原來是胡三哥。”蘇瑾見著胡老三在那捆人,竟是半點吃驚也沒有的,只是微微作了個福,又轉過頭來對清荷道:“我方才怎個說的,蓮香妹妹必然有貴人相助,又怎得會出甚子事情。”
“姐姐說的是,清荷這廂多謝胡三哥了。”清荷說著對胡老三也是微微福了一禮,眼眶裡不知什麼時候卻是醞了幾顆淚珠出來:“幸虧妹妹沒事,否則姐姐怕是萬死也難持其咎了。”
“姐姐說的甚子話,妹妹不是沒事麼。”蓮香卻是不知清荷哭個甚子,心裡頭頗為奇怪。只是見清荷哭的難過,心裡頭也不好過。想了會,忽地想起什麼來,連忙把清荷拉到一邊輕聲道:“姐姐,你道那胡三是甚子人?”
清荷實則也是帶了幾分喜極而泣的,這會兒哭了一陣也差不多了,又被蓮香這般神神秘秘地一問,也就止了淚水,反問道:“有話就說,莫要在這神神叨叨的。”
“嘻嘻,還是姐姐知道我。”蓮香嘻嘻一笑,說著就偷偷指著胡老三腰帶裡溜達出來的腰牌道:“瞧著那腰牌沒有,成王府的,今兒個點我可是花了大銀子呢,否則那老�